因此,晏辛匀在李漠心中也变得更加可贵:“我爱你,我疯狂的爱着你。晏叔叔,我从来没和谁说过这些掏心肺的话,因为我已经被工作弄的五迷三道,甚至自认为此生不可能拥有一段完美感情。但现在我什么都不怕,只想更多时间和你在一起,然后用掉所有力气做爱。”

身后的男人猛的用了一下力,李漠被迫贴在水台。冰凉触感透过皮肤,很快被他的燥热弄的湿润,他也因此呻吟的更加美妙,几乎满背是汗,热的爽快,天灵盖也被晏辛匀草的发白。

“我喜欢你干我,我还是个不自量力的人。明知这段关系不可能拿到阳光下去晒,可是心里仍旧充满欲望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如果明日能比今日多一秒,我希望那一秒我是幸运的,能够有一个忙里偷闲的机会,哪怕和你说句话,我也高兴。”

对于年轻孩子的言语表态,晏辛匀不能和他说出分量相等的海誓山盟,那实在太假了,他做不到画饼。

两人从各方面相差都很大,至少很多时候,晏辛匀所提到的一些观点,是李漠这个年纪没有办法真心实意理解的。

他将李漠两条腿撑得更开,整个鸡巴完全塞到李漠屁股里面。这还不够。他恨不能将睾体一起都塞进去,就玩弄这个袒露真心的小孩。

两个人的大腿紧紧贴在一起,晏辛匀比李漠更高一些,他的大腿根部刚好抵住李漠的臀,在剧烈晃动中,李漠的性器压在洗手台之上,他腾不出手来为自己手交,也没有那么多心思玩弄自己的身子。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尽可能的将所有精力集中在享受肛交上面,这是两人见面之后,晏辛匀能给他的为数不多,且身体力行的爱,他珍惜才是。

“宝宝,”一阵韵律之后,晏辛匀咬李漠的耳朵,将巨大的阴茎卡在他的穴眼里面,慢慢抽动,“你搞错了一件事。我来北京见你,每一次找你,不是为了想要做爱才来。如果一定要把这件事放进榜中,它不过是最后一项附属品,就算不做,也不影响我来看你。”

今天的晏辛匀叫了李漠太多次宝宝,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李漠甚至有点想哭了:“你别说要离开我了吧。为什么讲这么多深情的话,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告诉我你很爱我,但你不可以跟我在一起?”

晏辛匀叹口气,惩罚一样,狠狠咬了一下李漠的颈肉:“没有这样的事。花言巧语骗不了人,用假话伪造真心的人要天打雷劈的,我还想再活个几十年,明不明白?”

他这样说来李漠就放心了。本身也不该有任何想法,毕竟他知道晏辛匀本身就是一个很诚实客观的人,不可能完全讲黄花欺骗他。如果真的他不喜欢,也不可能一次次来找自己,和自己分享那么多休息时光。

男性还是对于性爱很直接,态度分明。很多时候,如果真的讨厌一个人,就算对方脱光了,屁股里面插一朵花,他们大概也不完全硬的起来。

两居肉体互相纠缠,如此贴身的运动总能让人大汗淋漓,在最后即将射精的时刻,晏辛匀紧紧的拽住了李漠的手腕,将他一双臂反在后腰,几乎用力过度的将所有话语集中在性爱之中,收起一切言辞,只是狠命撞动,龟头擦前列腺更深、更向北。

李漠屁股里的水不知道怎么出来的,反正他爽到整个人都在抽筋,是真的让人受不了,因为太爽快。

失去所有力气之后,李漠趴在水台上。脊背弯下去,两条腿绷的很直。他只有这种完全让自己放松下来的站姿,才能够缓解一下那种极度空虚的射精后感。

晏辛匀的大手攥住李漠的发根,慢慢一点一点收紧,他不舍得让漂亮宝宝疼,只是像按摩一样随意捏了两记,就很快松开。

“肚子饿吗?”晏辛匀低声问。

“还好。”李漠肩膀架着一个脑袋,一双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