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一来一回,李漠所有理智消失,终于在某一刻认输,泫然欲泣道:“我真的想不出来,晏叔叔。”

“那好,我给你一点提示。”晏辛匀以手臂作为将绳,整个将李漠搂在怀里,把他的屁股蹭在自己胯骨上,死死与人相贴,一边咬李漠的耳朵:“什么男性长辈才能光明正大的叫你宝宝?好好想一想,是什么?”

“呜,我想不到……”

“那就这样插着管子喷出来吧。”晏辛匀声音很低,好像说真的,“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你,你不肯动一动小脑袋,那只好把水从菊穴里挤出来。”他就是要搞一些恶趣味,大手很用力的抓李漠臀肉,狠狠向旁边捏开,这样子能让水流的更多,肉缝中的屁眼空隙也变大不少,水滴渐渐从很少变成一小股一小股,好似李漠用屁眼喷尿似的。

“不要,不要,我叫就是。”李漠怎么可能真的不知道,就是觉得太羞耻才难以开口,“爸爸”他大叫着,“爸爸,晏爸爸!”声带在颤抖,整个人也仿佛被按在高压电上,忍受到极点,李漠很大幅度的痉挛着,大腿肌肉有一块已经把形状完全勾勒到极点,更要命的是因为贴着晏辛匀,他甚至连所有神经颤动都逃不过对方法眼,连晏辛匀也被他撞的跟着晃动,两人贴的实在太紧了。

真正听见这一声,可比自己想象爽利的多。

晏辛匀血液中好像被掺了一把铅粉,遇到高温之后,迅速和血管相互容纳,流向四面八方。他从头顶到脚面,无一不是震撼的,四十七年来第一次因一声“爸爸”而鸡巴充血,龟头指天,要不是李漠屁眼里还插着管子,晏辛匀甚至想立马把“爸爸”的鸡巴插入“儿子”肛门身处,活活干死这二十五岁的年轻小孩。

真正让李漠泄出来的时刻,还是晏辛匀把他抱过去的。轻断食没有出现任何不良状态,没有李漠想象中的混乱局面,也没有难堪的东西。他坐在上面,肠道中的水流一路激流落尽,那声音要比水进入自己身体时更猛烈,他不自觉面红耳赤,为自己憋不住释放的行为,更为晏辛匀热切的注视眼光。

这实在是太难为情了。为他灌肠的细软水管还在地上,水流没有关,能依稀看到里面很小股的水。大概是已经被晏辛匀关闭了些许阀门,才没有像方才那样粗犷。

这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又丢脸,又难堪。

最重要的是,全程晏辛匀都陪在他身边,很有耐心的等着,就算那声音实在让李漠抬不起头,晏辛匀也表情未变,全程没说一句让他伤心的话。

干燥的手掌抚摸着李漠的大腿,晏辛匀甚至还在哄他:“做的很好,宝宝,你已经吃下了这么多水,真的很棒。”

小腹肉眼可见的瘪了下去,怀胎八月慢慢失去所有弧度,又一次变得平坦。李漠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对他来说,此刻完全分不清究竟是晏辛匀陪在身边让他为难,还是刚才灌肠中他像狗一样呼唤对方爸爸更胜一点。

在细微的涓流之中,李漠的双眼逐渐变得与天光一样灰暗。

外面的天色逐渐失去亮度,今日预报好像有雨,此刻风拍打着玻璃,乌云在高空之上无声聚集,连室内光线都变的暗淡无然。

他在排出最后一丝水之后,终于心灵深处的羞耻感占据高地,一双手掌蜷缩,头颅低下去,仿佛羞愧于晏辛匀,不敢再对视。

在静谧中,李漠消极开口:“晏老师,我好脏。”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太过坦然不是好事,他的自尊随着那些水慢慢释放了出去,做不到心安理得的面对晏辛匀,更没办法接受这样随便的自己。

李漠的生长环境在国内属于较好的一类。父母属于中产阶级,他从小衣食无忧,基本上也是被爸爸妈妈娇生惯养起来,只是没有像其他富二代那样骄纵,因为性格细腻,敏感,所以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