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对宠物毛发过敏严重,家中从来收拾得干干净净,也从来没有来过小动物。
昏昏沉沉的,他梦到或是回忆起小时候自己一招手,喊一声:“虫虫”,那小狗就屁颠屁颠跑过来,差点把年幼的他直接撞翻,跌在沙发边上,任由小狗舔舐他的手掌和脸颊。
只是那小狗毕竟跟着陆老太太许多年,在陆屿还没来得及长大之前,它就已经离开了。
家里现在只剩下一点虫虫的胡须,还有一个印着小爪印的信,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陆宁禾砸吧砸吧嘴,嘟囔些什么,离陆屿越来越近,整个人都贴在陆屿身上。
起初陆屿是很不适应,后来他每晚都这样,陆屿也不得不习惯了。
管家也觉得好奇,陆屿一贯是生人勿近的,即便是管家在他身边照顾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与他袒露过心声。每天司机接他下课,都会例行公事一样问陆屿今天在学校怎么样,他们倒是不担心陆屿在学校挨欺负,没人敢欺负他,陆屿是陆家这一系的独苗苗,陆老先生,陆桥,这些产业资产到后面都是他一个人的。
欺负他落不着好。
餐车被佣人推下来,管家看了一下食用情况,确定只有陆宁禾一个人吃了饭,叹了口气,陆屿应该是因为先让陆宁禾吃了饭,所以等他准备吃的时候菜已经凉了,而陆屿从不吃凉掉的菜。
有些费解,陆屿为什么要让陆宁禾先吃?
一直以来,陆家这边也的确把他当作唯一继承人在培养,学业功课,上流社会必学的交际型运动。
他和陆老先生玩过两轮高尔夫,老先生赞不绝口,该学的不该学的,一样不落。
他是一辆永远不会错轨的火车,会按照一开始修建好的车轨一路驶向终点,是一种固定的程序,输入一定的内容进去,再反馈一个固定的结果,是A会导致A结果,B会导致B结果,永不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