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陆屿直起身来,感觉有点耳鸣,低头看着陆宁禾,他依然气若游丝,甚至身上都还没清理干净,陆屿呼吸急促,捏住陆宁禾的下巴,掐着陆宁禾的肩膀让他翻了个身,陆宁禾被他这个动作弄得肚子很痛,稍微挣扎了一下,发现一点力气也没有,又软下去。

陆屿反剪陆宁禾的双手,使他被迫挺起胸膛,手指往陆宁禾后穴里面钻。

他又生气了。

“被按摩棒玩得尿了一床,还恨我呢?”

陆宁禾一声不吭,直到硬粗的性器抵着后穴柔嫩的口一寸一寸往里钻,他才开始小声哼哼。

是痛极了,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脖子和额角的血管都鼓起来,挣扎的动作也稍微变大,陆屿松了他的手,把他哭湿的枕头扯过来垫在他的小腹下面,掐着腰往里面顶。

他一下下都操得又深又狠,泄愤似的。陆宁禾痛苦不堪,哑着嗓音呻吟。用后面强暴似得交合陆屿也获得不了一点快感,但一想到陆宁禾刚刚冷冷淡淡的表情就让他发疯发狂,恨不得用自己身下这很东西把他插烂。

他一边操一遍骂:“没温度的按摩棒都能让你射一床尿一床,怎么他妈这么骚啊?啊?”

陆宁禾不想听他这些话,用尽全身的力气拉过陆屿丢在一旁的西装外套,把脑袋藏在了里面,才开始哭。

“又哭,你到底在哭什么?陆宁禾,我对你不好吗?”

陆屿没有把陆宁禾盖着的西装拿开,而且就着西装蒙着他,伸手捂住了陆宁禾的口鼻。

下面一直凿,陆宁禾上面没办法呼吸,屁股夹得特别紧,眼见陆宁禾快晕过去了陆屿就松开双手,陆宁禾上面一直咳嗽,眼泪鼻涕把西装弄脏了一大片,下面一夹一松,陆屿就着这股劲儿一直往里面操,陆宁禾又咳又哭又叫。

陆屿在抵达最深处的时候,咬着陆宁禾的肩膀一股一股射精,陆宁禾下面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是漏尿似的滴淡黄色的液体。

前穴也是不受控似的往外面流水。

-

陆宁禾经常觉得陆屿快把他玩坏了。

陆屿一直把他关着,似乎是刻意为了让他分不清昼夜,有时候开灯有时候关灯,他作息乱得不得了,整个人一直昏昏沉沉的,尤其是后脑勺特别痛,清醒的时候也感觉很晕。

陆屿心血来潮时,会和他玩一些不太常见的道具,比如夹住乳头的乳夹,他本来嫩乳就比普通男孩儿的要大一点,乳夹夹上去一会儿乳头就会红肿起来了,看起来像是即将哺乳,他很害怕那个,总觉得要把他夹坏掉了。陆屿倒是非常喜欢,总是说多夹夹,以后就夹大了,让陆宁禾当妹妹,做女孩儿,穿漂亮内衣。

他给陆宁禾买过,薄薄的,带着粉色的蕾丝花边,少女似的绑在后腰上,那天陆屿对着他的乳又咬又啃,后面把他按在地板上操到凌晨三点才罢休,两个穴里都是陆屿射进去的东西,往外面淌,混着点点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