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一双手伸出来，分开他的腿，掰开他的逼，狠狠凿他，让他痛苦，让他发疯。

他就那样一直窝在门口的小角落里，脸颊有点痛，被强奸的那晚的记忆似乎和以前在洗手间挨揍的记忆重合起来，他甚至产生了自己是不是被四个人一起强奸的错觉。

陆宁禾浑身发抖，抖着嗓子求陆屿放他出去。

没人应答他。

哭到后来哭累了，就靠着墙睡觉，脸上眼泪逐渐干涸，感觉皮很紧绷。

但是不知道睡了多久，他醒过来，四周还是黑的，好像陷入了漫无边际的黑色旷野里，他摸不到头。

他想上厕所。

他吸着鼻涕摸索着，猫着腰站起来，生怕碰到什么东西，凭着记忆往洗手间走，可是半路撞上了床沿，他浑身一颤，很恐惧的样子，跪坐在地上，不敢再往前，生怕什么地方会吃了他。

他又开始哭了。

陆屿把门推开，他发现外面也暗了下来，应该是到晚上了。

突然被打开的灯让他恍惚了一下，但是看见陆屿他依然感到愤怒，拖着疲软的身子往洗手间去，陆屿也不管他，任由洗手间里水声响起。

“怎么，我不在什么都做不了了？”陆屿盯着他，嘴角弯弯的，“怎么这么粘人。”

陆宁禾眼睛有点肿，但不厉害，脸上到处都是干涸的水渍，一句话也不说。

陆屿把手里的餐盘放在床沿上，对陆宁禾说，“这么久了没吃饭，你不饿吗？”

“看见你就恶心。”陆宁禾骂道。

“那还是把灯关了，看不见就好了。”陆屿神色如常，起身要出去关灯，被陆宁禾抓住衣角不让他去。

陆屿笑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