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操起来,超爽。”
周昂还是一拳揍在了陆屿的肚子上。
-
陆宁禾躺在床上,床单都皱巴巴的,到处都是不明液体,有的还没有完全干掉,脸上还戴着眼罩。
他身上又穿着昨天来的时候喜欢的那套绸缎居家服,皱着眉躺在床上,嘴角破了一点,脸上很脏。
很多精液。
周昂颤着手把他的眼罩取下来,丢在床底,陆宁禾的眼眶很红,眼皮上每一根毛细血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想拿湿巾给陆宁禾擦擦脸,可是怎么也擦不了,他手抖得好厉害,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砸,砸到昏睡的陆宁禾身上,衣服上晕开一点,像是下了一场只有他知道的小雨。
他颓废坐在凳子上,看着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秒针一圈一圈的走。
“怎么办啊…陆宁禾…”他把头埋进自己双手,“你以后…你以后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
他哭得像是受了很大伤害的狼,陆宁禾是扎进他皮肤里的纤维,他一旦动作,就会疼痛不堪,可是怎么都取不出来。
永远都取不出来了,那就永远都不要取出来也好。
-
九点五十
陆屿在楼上的房间接起陆宁禾的电话。
里面哭腔颤抖着喊道:“哥哥…”
而后绷不住一样的大哭,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