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他到底是男是女,他真的还是个男人吗?

他没有耳洞,好几副漂亮的耳环都戴不上去,只能选择款式没那么多的耳夹。姚胜寒摸着他的耳朵,眉头蹙着,就为这美中不足的不满意,“明天带宝宝去穿耳洞。”

姚小树心里变扭,可是他没法反驳爸爸的话。

精心的穿戴好,姚胜寒眼里才迸出狂热的欢喜。眼前人哪还看的出半分男人该有的阳刚英气,分明身段纤细,唇红齿白,雪白的皮肤和姣好的眉眼,就是最纯洁白嫩的少女。他随便一个眼神,就能看的男人心尖直颤。

姚胜寒的喉头上下滑动着,眼里灼灼的都蔓起了火。姚小树一看他这熟悉的眼神,竟是不自觉的就想打开腿,而后才感觉自己还穿了衣服。姚胜寒把他抱在怀里,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宝宝真漂亮,晚上爸爸要亲手把衣服脱下来。”

姚小树依附着他,被他带到客厅里,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多人了,他很不习惯,下意识的就往爸爸怀里钻。

客厅里有画家和助手,助手嘴相当甜,“这是令爱吗,这么标志的女孩。”

姚胜寒的脸色突然就沉了下来,“这是我的未婚妻。”

助手也僵了一下,马上又说起别的话夸人。只有姚小树浑身冰冷,为什么要把他打扮成这样,爸爸为什么又这么说?

他一个字也不敢问,按着画家说的话站好,助手也来给他摆姿势。几番让他开心些,可是他笑不出来,连扯一下嘴角都难。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比被赤裸的关在房间里还要可怕的事情。

直等画完画,他站的腿都酸了,那画家才收拾好画具,含笑道:“生日快乐。”

姚小树恍惚,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就这样十八岁了吗?

晚上姚胜寒格外激动,这种欣喜不仅仅只是肉体上的欢愉。等在儿子的体内释放过一次,他又捡起那套裙子,细心的替他穿戴好,大手从裙下穿过,抚着姚小树光溜的大腿,“真漂亮。”他全是痴迷,“宝宝真漂亮。”

姚小树的身体里都是他的浊液,正难受着,况且他浑身热汗,再漂亮的衣服套在他身上都多余。只当姚胜寒还跟以前一样,要看他穿着裙子做,就乖乖的把腿分开,方便男人的手指摸他的秘处。

男人的手覆上他的男根,少年的身体这样干净,尤其是这处,一次都没有用过。姚胜寒吻着他的脸,“宝宝,跟爸爸结婚好不好?”

姚小树还嗤笑,“我是男人,怎么跟你结婚?”

姚胜寒的呼吸粗重,“宝宝变成女孩子,然后跟爸爸结婚。”

他说的这样认真,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姚小树终于拾回一点思绪,“你要干什么?”

姚胜寒把人紧紧搂着,极端的兴奋疯狂,“爸爸送你去做手术,宝宝变成女人,回来就跟爸爸结婚。”

“滚滚,你滚开!”姚小树发了疯,恐惧到尖叫,“神经病,神经病,你这个疯子,你变态!”

他从未这样疯狂的挣扎,急遽的只想摆脱这个让人恐惧的怀抱,“疯子疯子,你放开我,你就是个变态!”

姚胜寒一把把他按到了床上,握着他的两条腿打开,眼里全是凶光,“有什么不可以,宝宝变成女孩,跟爸爸结婚,跟爸爸生孩子。”

“啊啊啊!”姚小树挣扎尖叫,声音都喊到沙哑,“爸爸,我是你儿子,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

刚刚成年的男孩披散着长发,被男人紧紧压在床上亵玩。姚胜寒兴奋的嘴里粗气直喷,他解开裙子,握一把姚小树的胸口,“终于等到宝宝长大了,爸爸已经联系好医院,宝宝想要什么样子,还可以再改。”

他自说自话的,完全意识不到这是要在姚小树的身上动多少刀子。姚小树哭到嘶哑,“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