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情”…什么专情,都是伪装与花言巧语。

他忽然又兴奋起来,捏紧沈景瑜:“谁也不会想到,沈老师现在竟然在我手里!”

他将双手拢起来,做成一个花苞状:“你现在就像个半开的花苞,很美,但如果你愿意放开一点,会更美的。”

沈景瑜只是沉默着,听他絮絮叨叨说了些话后终于问道: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说,为什么要帮我?”

话音刚落,周涛的车在一家酒吧前停下。他熄火下车,又走到后座将门打开,无声地催促。而沈景瑜和许霖却仍定在座位上,他们互相望着对方的眼睛,两人皆是沉默。

“沈老师,如果你看见一条搁浅的鱼,你会怎么做?”

“搁浅的鱼”令沈景瑜感到不快,他讨厌这词里包含的宿命感与无力感,更讨厌这种等待谁来拯救的描述。

“我不是什么‘搁浅的鱼’。”他皱眉,有些恼。

谁知许霖只是嘴角勾了勾,他走下车,又回头去等沈景瑜:

“你当然不是什么‘搁浅的鱼’。”等沈景瑜从车上下来,他便朝酒吧大门径直走去,直到来到酒吧门前,他才回头望着他:

“因为‘搁浅的鱼’,是我啊。”

接着,他推开酒吧大门,对他张开手:“欢迎来到夜晚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