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傅将他抱到浴缸里,一下一下轻柔地替他清洗,又不停在他耳边说情话,什么我只要你,我爱你之类的。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这些话时语调微颤,声音有些干涩,似乎很脆弱的样子。沈景瑜分不出精力去想,就算杨傅是在说谎也好,他都愿意相信他已经是被杨傅俘获的猎物了。

顺着那些情话,杨傅湿热的呼吸直接喷在沈景瑜耳上,引得他不自主地缩了一下,在昏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是:

“我爱你,小瑜…我不能没有你…”

寒假很快过去,杨傅被安排到隔壁K市的人民医院实习。他成绩好,能力强,是老师们的重点关照对象,因而遇上事情,总要叫他去看,去观摩学习。

沈景瑜盯着他穿白大褂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那么朴素简洁的衣服,却被他穿出一股英姿飒爽的味道。他那纹身的位置正好,穿上衬衫便什么也看不见。

这出去又得迷倒多少纯情少男少女。

“怎么?很喜欢?”

杨傅转过身来对他使了个眼色,又调笑道:“下次穿这个操你。”

要是被他的老师们知道,他对圣洁的白大褂如此不敬,估计会被气得吐血。沈景瑜暗搓搓地想,不只是老师,爱慕他的那些人、视他为完美模范的朋友,都应该要见见他的真面目。

杨傅整理好衣服,又脱下来放回行李箱。路途奔波,学校为他安排了在医院的宿舍,他们本来就忙的脚不沾地,更是没机会回来,接下来四个月里沈景瑜都不太能见到他了。

他趴在床上一言不发,脑袋半埋进被褥里,杨傅见他这样,又揉揉他的头发,哄道:“我会经常联系你,一有空就会回来的,别担心。”

他说的真切,语气温柔,好像真的在竭尽全力给沈景瑜安全感。不知怎的,沈景瑜眼睛一酸,眼泪便掉了下来,他只好赶紧将脸也埋进被褥里。

恋爱的欢愉他还没享受够,就不得不迎来分别。恋爱使他脆弱不堪,一击就碎。

杨傅最终只好将他的脸捧起,郑重地说:“我爱你,小瑜,等我回来。”

最后又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才得以安定。

杨傅走后,沈景瑜便一个人住在他的公寓里,生活轨迹照旧,他自己也忙得焦头烂额,偶尔想打个电话也不得不考虑杨傅那边的情况。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开始去体育馆打羽毛球。

他总不好意思去同一看起来就很健硕的体育生们争场地,于是多数时候都只是自己玩玩,偶尔同路人打打。充实的生活很快治愈了他与杨傅分别的痛苦,缓解了思念。

就是在这时他认识了一个叫李睿的人,这人热情活泼,心眼也实,他们总在同一时间来场地,于是打着打着便熟络起来。

很快,他们开始除羽毛球外的交往。李睿和他兴趣相近,两人异常合拍。他有副好口才,说起事来滔滔不绝,又总笑眼眯眯,沈景瑜只听着,偶尔附和一下,同李睿的交往令他久违地感到非常舒服。

杨傅实习的安排稳定下来后,便开始有规律地回来见沈景瑜。他来时总要弄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有时是新潮玩意,有时是玫瑰花束,还有一次是一沓手写的情书。

两人做爱不再那么激烈,杨傅和他都是轻而缓,更多时候只是亲吻和抱紧对方。尽管如此,杨傅找着机会却还是要试他那些变态想法。

某一晚,杨傅深夜跑回公寓,凌晨三四点正是睡得最死的时候,沈景瑜安睡着,忽然梦见天在下雨,他伸手一摸,那“雨”又粘又滑,接着又忽然出现一条狗,将他扑倒,然后一直舔他的脸。

他的梦断断续续,始终没有醒来。直到某个东西插入后穴,梦中忽然出现被撑开的感觉,穴口又胀又酸,那东西又肆无忌惮地抽插几下,抵着敏感点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