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将沈景瑜的双腿一放,又一按,腾出半只手来,握紧两人的性器顶端,花巧地揉。弄得两人又是狠狠一抖。

“嗯…放屁…!”

沈景瑜像条藤,被杨傅抱着腿,又狠狠地操弄腿间细嫩的皮肤,他伸一只手虚虚地按着杨傅的手臂,被他弄得流出泪来,嘴上还厉害着:“我打死你…杨傅…”

“我等着的。”

说罢,加快了速度。房间里只剩急促的喘息和有些暧昧的水声,啪嗒啪嗒的,沈景瑜腿都被磨红了,很快,两人一起抖着射了,脓腥的精液全溅到沈景瑜肚皮上。

两人一起喘粗气,沈景瑜又出了一身汗,杨傅解了那半条浴巾,替他擦肚皮上的东西。正擦着,他寻回点力气,又一脚将杨傅踹下床:

“狗不准上床!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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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涛说,调教是建立关系、确认边界的过程。sub在确立关系后喜欢在dom的底线反复试探,以确认边界:要是没碰到,也好,得了兴奋刺激的感受;要是碰到被惩罚了更好,他们需要边界来维持安全感。果不其然,杨傅得了一点安全感,就开始蠢蠢欲动,想去试探边界。

他大概是被那句“你想隔空把我感动死”激到了,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手段,又从研究室跑了,入职市三院,找了个无关紧要的闲职。沈景瑜知道这人的性格,设置了一个目标就不择手段,别说搞个无关紧要的闲职,只要能贴到沈景瑜身边,他扫厕所也愿意。

他说那些什么不打扰你的话全成了放屁,野狗找到主人了,可不得四处显摆新项圈。他连带领子的衣服都不穿了,非要露出脖颈上那行纹身,生怕谁看不见一样。

沈景瑜头痛欲裂,死狗人倒是不出现,但天天送一簇硕大的玫瑰到沈景瑜办公室,搞得周围的医生护士纷纷侧目。又疯狂写情书,塞进更衣室的柜子里。净弄些大学男生的把戏,幼稚又好笑。

周涛啊周涛,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师。沈景瑜对他的小心思了如指掌,却还是气不过。

某天下班,沈景瑜将他揪出来,狠狠用鞋尖踢在他小腿骨上,杨傅果然被踢得痛呼一声,差点站不住,嘴上还挂着笑。

“妈的,狗皮膏药一样。”沈景瑜骂完就气乎乎地走了。

自那之后,杨傅不搞那些,又搞起食堂偶遇的戏。端着盘子巴巴地坐到沈景瑜对面,装作若无其事地轻声说:

“我前段时间自己过了生日。”

沈景瑜低头吃饭不理他,他又自顾自接着说:“插了一根蜡烛,我自己吹了。”

话还没说完,沈景瑜端着盘子起身就要走,杨傅立刻拉住他的衣袖:

“遗弃小狗,不给小狗过生日,不犯罪吗?”

沈景瑜瞪大了眼看他,被他的无耻惊得无言以对这人角色扮演还上瘾了。随即他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伸手一挣:

“你戏瘾上来了,有完没完!”

六月,沈景瑜开车去接饺饺放学时,在幼儿园门口看见他和沈景华有说有笑,沈景华抱着饺饺,他还去牵饺饺的小手,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亲切笑容,弄得饺饺也欢欣鼓舞的。

沈景瑜想,这狗日的医院的工作也该辞了,他早就不想干了。

市里要扩建妇幼保健院,本来说要抽调一部分人手去新妇幼保健院,杨傅不知道这事,他可以躲。但看见杨傅那一刻,他心想又能躲到哪去,干脆一起辞了得了。

说干就干,沈景瑜不动声色地辞了工作,在老宅躲了两周,每天的任务只剩陪陪饺饺和乐乐,终于得了清净。他也终于不用天天超负荷工作,连休个假也要巴巴地调。

六月底,沈景华生日,正好遇上吉克阿木要回凉山,她说要在明月楼办夜宴,送送他。随即,她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