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么直白他心里依旧有气,杨傅巴不得他立刻发作。于是他巴巴地跟在沈景瑜身后,回到房间时,就识相地双膝跪地了。
沈景瑜嫌弃似的叫他洗干净,他不想打脏狗。杨傅则又乖乖地洗了一通,出来时只围了条浴巾。他看见沈景瑜靠在床角,手里把玩着一根做工精美的藤条。
那藤条尾巴处甚至坠了簇流苏,非常华丽。杨傅抬眼,看见他包里还隐约有其他玩具,这才有些出乎意料般地失笑。他老实跪在沈景瑜身前,心脏不住地跳。
在与沈景瑜分开后,他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感觉自己正活着。这又是沈景瑜的恩赐。
他想凑上前去,沈景瑜伸脚抵住他的胸口,他就又想捧起足背来吻,沈景瑜立刻命令道:
“手背过去。”
杨傅老实背了,很快,疼痛便落在他胸口。大学时代,他身上的肌肉还不太明显,出国后的几年里,因为练拳击的缘故,胸口与手臂自然而然地粗壮了许多,也不怕打。
沈景瑜那些东西,打人是不见血的。
他想着周涛的教导,换了许多玩具。藤条鞭痕细小,戒尺又疼又粗,马鞭唬人,不疼但华丽。一样20下,跟着清脆的抽动声,沈景瑜将杨傅胸口抽得一片赤红。他自己身上也才冒了层薄汗,他越抽越兴奋,直到自己抽累了,用手抹了把汗湿的头发,抬头望了会天花板。
将你的攻击性对准其他人。
果然爽多了。
他不由得想起周涛的告诫,心里正舒畅着,有些晃神,杨傅竟低低地又笑了。
周涛说,这不是惩罚,是奖励。鞭笞意味着占有,占有意味着安全感。沈景瑜看杨傅挨了打,却心甘情愿偷笑的样子,于是又抬起脚,踩在他那些鞭痕上。鞭痕红肿发烫,他脚掌冰凉。
杨傅吃痛地发出一声气音,沈景瑜又伸脚,踩住他的裆部。
杨傅果然被他抽硬了。
沈景瑜边踩边想,周涛啊周涛,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