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刺激太过,又消耗了大量体力,完事后沈景瑜腿都伸不直,在杨傅替他洗澡时直接昏睡过去。他在凌晨三点左右转醒,就着夜灯环视一周,杨傅正躺在他身侧安睡。夜晚,酒店房间内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此时的杨傅卸下所有防备,像具任人观赏的玩偶。
沈景瑜思索片刻,转过身,直勾勾地盯着杨傅的侧脸瞧。
他当真长了副好看的皮囊,鼻梁高挺,和眉骨衔接出好看的角度,眼睫纤长浓密。他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是某一处精神始终紧绷,即使是在梦里也无法舒展。
他梦见了什么?他在想什么?
杨傅同他提过,他14岁便开始打工养活自己,他成绩好,除了替人端茶倒水,还可以跑到补习班去教小屁孩,上大学后他便开始靠奖学金过活。拿到高考成绩后,杨傅一个人跑来M大读书,无牵无挂,孑然一身。沈景瑜问他父母呢,杨傅闭口不言,接着他笑了笑,回答道:时机到了再告诉你。
沈景瑜想或许是因为性取向的问题戳到他的痛处,只好作罢。
他们聊过为什么读医的话题,沈景瑜傻乎乎地全盘托出:医生是很崇高的职业,他想救死扶伤,实现理想。闻言,杨傅只是沉吟:“嗯”。
“我的想法很简单,当医生赚的多。”
接着,杨傅露出了狡黠的笑:“让你失望了吧?”
比起失望,沈景瑜更多的是惊讶与尴尬。
无论是杨傅过去的经历,抑或是他“市侩”的一面,都可以算是杨傅“完美人生履历”上不应出现的缺憾。沈景瑜料想以他的个性,绝不会将自己过去窘迫、甚至是困顿的经历全部说与外人听。而杨傅如此坦荡荡,仿佛那些事情都与他无关,他丝毫不在意。
沈景瑜撑起身,凑到杨傅脸前,伸手抚摸他的眼睑。他总觉得杨傅投在他身上的某些目光是虚浮的,那些眼神看起来温柔缱绻,可他能感觉到,杨傅正透过他注视着什么。
他在凝望谁?他在意的是什么呢?
沈景瑜有些懊恼,明明杨傅对他了如指掌,自己却几乎对杨傅一无所知。
他俯下身,轻轻在杨傅唇上落下一个吻,复又转身睡去。
两人在房间里窝了一晚,直到第二天学生会众人都离去,还没有见上一面。杨傅说温泉池还没泡过,舍不得走,于是拉着沈景瑜又续了一晚上。
他从那个小箱子里掏出各式各样的“玩具”,其中还有一套情趣内衣与猫耳发箍。
“你…你要我穿这个?”
纯情少男沈景瑜怎么见过这种场面,他小心翼翼捏着猫耳发箍,像是那东西沾了毒似的。那情趣内衣的布料少得可怜,而且一眼便知是女款,沈景瑜甚至羞得生不出力气来发火。
“嗯,小瑜会为我穿吗?”
“不…不要…”
沈景瑜正想退缩,却猛地被杨傅扑倒,他手上不知是拿了什么东西,一下就扣到沈景瑜手腕上。接着,杨傅又迅速将那玩意收紧,沈景瑜便两手都被绑住了。
“杨…杨傅…”
沈景瑜眼里尽是难以置信,他又急又羞,忙叫杨傅的名字,语气有些讨好。
“别动,我替你穿。”
说罢就要去脱他的衣服。沈景瑜本就只穿了件单衣,被杨傅一掀,他胸口的景色便展露无疑。杨傅将他扶起,有些不熟练地替他扣上女士内衣,又替他穿上那条不知该不该称作是短裙的物件那东西短的甚至遮不住他的性器!
“杨傅…!”
沈景瑜不安地扭动,“好了吗?看…看够了吧!快放开我!”
杨傅悠哉悠哉地替他戴上猫耳发箍,像是在完成什么杰作,直到整理好,他才满意地拍拍手:
“走,小瑜,我们去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