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白一走,程父继续牵着他的第八任妻子挨个过去敬酒。
转头的功夫,涂窈这下看清楚了女人的脸。
是个温婉的年轻女人,她笑语晏晏,给每个人倒酒。
才一会儿,宾客们就喝得醉醺醺的。
看着看着,涂窈忽然皱起了眉。
……
另一边,程桑桑埋头就走到了别墅外。
沿路过来,到处都是红绸,可不知道为什么,程桑桑的心情却没有昨天那样烦躁。
涂小毛的问题问得随意,可是她却迟迟不知道怎么回答。
刚想回去,却忽然听到了几道带着醉意的声音。
“……胥白这小子跟我们有什么两样。”
她步子一顿,侧耳靠近。
一楼的户外休息室,歪歪扭扭地斜坐一群年轻男人。
是她刚刚跟涂窈介绍的那群少爷团。
靠近门边的男人举着酒杯一饮而尽,嗤道,“不过就是占了个胥家的名头,投了个好胎呗。”
“一帮势利眼,墙头草立马围上去了。”
程桑桑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紧接着,其他人纷纷附和,“就是,怪我没个厉害的小叔咯,不然现在横着走的就是我了。”
“有什么办法,人家命好啊,烂泥也能扶上墙。”
“不然就凭他那个废物样儿,要是托生在底层,说不定就是个没出息的港口卖鱼佬……”
眼看这帮人越说越难听,程桑桑终于忍不住,一把拉开玻璃门!
“你们在胡说什么!”
第二百二十三章:胥白是不一样的
突如其来的一声,一帮人猛地吓了一跳。
一看是程桑桑,又坐了回去。
坐在门边的男人嗤了一声:“程桑桑,你这么激动干嘛?”
程桑桑气道:“吴淞,你有没有礼貌!你凭什么说胥白!”
这话一落,这帮少爷团颇有些稀奇地看向她。
“程桑桑,你不是跟他一直不对付吗。”
另一个人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哦,听说你们一块儿参加了个综艺,不会真好上了吧。”
“不是吧程桑桑,你跟他不是死对头吗?你这智商,别被他骗了啊!”
吴淞挑了挑眉:“胥白这个人,十岁就敢大闹画展,毁了一幅价值连城的画,结果怎么着,他仗势欺人,吓得老板最后都不敢索赔。”
“谁说他没有赔?!他赔了的!”
程桑桑当即反驳:“他也没有大闹画展,闹事的是其他人,他是为了制止那个人才不小心毁了一幅画!”
这件事胥白在仙鹤村的时候就跟她吵过。
“你说没有就没有啊?”
吴淞压根没把她的话当回事,继续说这些年胥白的“丰功伟绩”。
只有程桑桑知道,大多都是这些年白初梦刻意引导下,附加在胥白身上的污点。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们不在意真相,或者说,他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白初梦这些年的来回抹黑不光让她成功讨厌了胥白,更让这些人也有了明目张胆厌恶孤立胥白的理由。
她一阵气闷,可胥白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啊!
休息室里,接连不断的起哄声响起。
“说到底他有什么用啊,仗势欺人的废物一个!”
“有用没用又怎么了,还是那句话,人家有个好小叔啊。”
……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狠。
程桑桑气得唇角颤抖,刚想打断,下一秒。
“既然知道我有个好小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