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些活动都挤占了休息时间,也不能选择互动对象,就不有趣了!”
话又说回来,随着自己在活动中所处的地位发生改变,心境也完全变了。
现在她参加活动是「与民同乐」,而不是「被迫应酬」,谁都得看她的面子,想不玩就可以不玩。尤其是聚餐的时候,想吃就吃,想喝就喝,不存在有人强行劝酒,做领导的感觉就是这么爽。
难怪领导喜欢参加这些集体活动,存在感和优越感拉满。
社畜是真的膨胀了,带着醉意回房,躺到床上,都忘了这里还有个西索。
接近两百斤的重量让社畜和床铺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
“唔,别闹。”社畜推开那颗十斤重的脑袋,“我要睡了。”
她脸上残留着白天的神采飞扬,直视西索时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变得热情,但那只是太阳落山后的余热而已。
“可是妈咪这些天有意冷落我,让我感觉好寂寞。”
“不要无理取闹。”社畜翻身背对着他,紧闭双眼,“就算没有我,你也有办法打发时间。”
“闹别扭的……是妈咪才对吧?”
声音的方向突然改变,西索按着社畜的肩膀,跨坐到她上方。
她的视线被西索失明的右眼烫了一下,移往别处。
居然为了一个害人不浅的变态感到愧疚,她也觉得她的道德感未免太高。
“现在和过去是不同的,既然有了妈咪,我就会到死都缠着妈咪”
“……”社畜被他形同诅咒的话语激得身体一颤,重新看向他的脸。
在那之前,西索的视线就滚烫得如有实质。
社畜感到恐惧,却意外的没有感到后悔,而绝大部分恐惧也来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