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突破了正常社交距离的飞坦,拉下了遮住下半张脸的斗篷面罩,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她惊得差点蹦起来,飞坦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令她胆寒的危险气息和力量仿佛巨石,压得她动弹不得。
“……”社畜快速瞥了眼对面的芬克斯和信长,那两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芬克斯还发出了鼾声。
“飞坦先生,是你喝醉了。”社畜小声说着,试图推开飞坦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我给你倒杯水吧?”
“别装蒜。”飞坦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你是想在这里结束,还是换个房间和我单独玩?”
单独玩意味什么,不言自明,在这里结束的话,他会顾及到旁边的同伴,搞点擦边球就放人吗?
不知道。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飞坦、芬克斯和信长都是凶残的A级通缉犯,她敢相信这三个人的道德底线吗?
不,成为A级通缉犯的那一刻,「道德」这个词就与他们彻底无缘了。
尽管社畜没有经历过真正的黑暗,但她也从社会新闻里见过不少恶性犯罪事件。考虑到最坏的情况,芬克斯和信长其实有可能加入飞坦,一起伤害她。
社畜不敢赌,她乖顺地抱住飞坦的胳膊,悄声道:“飞坦先生,我想和你单独玩。我在黑鲸号的乘客房间正好空着,没有任何人打扰,去我那里吧。”
鬼知道飞坦说「换个房间」是指哪个房间!如果只是换到隔壁,芬克斯和信长的存在依旧很危险!必须转移战场,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