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看向右边的观众,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自爆了小偷身份。

社畜顺着那只手,狠狠地瞪过去,“……”哦,是A级通缉犯飞坦啊,那没事了。

“好巧啊,没想到你也来看电影了,飞坦先生。”社畜化怒为喜,洋溢着虚伪的笑容。

“我看你和那位尊者大人,确有几分相似呢。”飞坦把刚偷来的爆米花扔进嘴里。

“尊者大人?我?”社畜瞥了眼空掉的爆米花桶,“您真爱开玩笑。”

“旅团同好会。”飞坦言简意赅。

“啊?我们那个是非营利组织!”

“尊者大人也是这么说的。”

确实,电影里的尊者没有要求信徒捐赠财物,他表面上当场焚化信徒的财物,让信徒借此告别过去,实际上焚化炉里有机关,财物都被转移,最终全部进了尊者的口袋。

“所以您为什么要拿我的爆米花呢?”社畜生硬地换了话题。

“我没带钱。”飞坦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他当着社畜的面拿爆米花,一样的理直气壮。

哎呀,是完全不会「囊中羞涩」的人呢!不愧是A级通缉犯!

没钱怎么能坐在这看电影?

这个愚蠢的问题,就不必再问了。

连普通人都有各种方法逃票,以飞坦的身手更是不在话下。

“那我能赏光请你们一起共进晚餐吗?”社畜决定就坡下驴。

“还有谁?”飞坦问。

“当然是芬克斯先生和信长先生口牙!”这点周到,社畜还是想得到的。

“没必要,他们没有吃晚饭的习惯。”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