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畜睡醒前,他似乎一直在看书,那本书上的文字像一大团蚂蚁,不是社畜看得懂的语言,令社畜头晕。

“……”社畜张开嘴,由于恐惧,没能发出声音。

“我该称呼你什么?”库洛洛合上书,“西索的女人?”

这个称呼宛如针刺,社畜浑身抖了一下,她极力想摆脱这个称呼带来的诅咒,急切中找回了丢失的声音,连珠炮似的说:“我、我其实和西索不熟的!你可以问飞坦!我只是西索的O奴隶!”

“是吗。”库洛洛的语气很平淡,声音轻得仿佛呼吸。

社畜屏住呼吸,心惊胆颤盯着库洛洛,唯恐漏掉他任何一丝不悦的情绪。

“那么,O奴隶小姐。”库洛洛颔首,口吻礼貌且疏远。

过于彬彬有礼的态度,使得「O奴隶」在他嘴里似乎都变成了平常的普通词汇。

“你今晚可以抚慰我吗?”他叹气般的说,声音里甚至包含了疲惫。

啊?

社畜彻底懵了。

平常的话,这种给足了拒绝余地的态度,肯定是可以拒绝的。

但……社畜根本不敢拒绝旅团的任何要求,怕被弄死。

其实,接受也可能被弄死。

不,直接拒绝被弄死的概率明显更大!

“嗯。”社畜挤出一个表示顺从的单字。

她刚才已经考虑了好几种自杀的方式。

库洛洛把书放到一边,只是用纯黑色双眼注视着社畜。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十分渗人。

两人僵持了不知道多久,社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得不鼓起勇气,问:“您……希望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