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于是不在社畜目前的考虑范围之内贪多嚼不烂。

“亨利奇在哪?!”信长问社畜。

“不行,没救了。”社畜感应了气团的位置,发现顺序又乱了,“完了。不该回来的。这是陷阱。他们故意放我离开。现在人齐了,我们都要死了。”

社畜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人到底在哪?!”芬克斯抓住社畜的后衣领,把她拎了起来。

飞坦拿出信号接收器,上面显示发信器在左前方位置。

社畜颤抖的手,指向右边。

“跟着她走。”飞坦收起信号接收器,“发信器早就被发现了。”

“坚持住。”芬克斯将社畜扛到肩膀上,“我们不会扔下你。”

社畜耷拉着脑袋,始终抬起一只手,像个指南针,指出亨利奇所在的方向。

不,那也可能不是亨利奇。

她不清楚,她只知道留下的气团在哪里,那个用了「隐」的气团藏在亨利奇的头发里,亨利奇的长波浪卷发十分茂盛,最适合藏东西。

目的地是爱依依家族的屠宰场,或者说,尸体处理部门。

浓重的血腥气,夹杂着排泄物的臭味,让社畜忍不住吐了,芬克斯在她吐出来之前,及时把她放到了地上。

亨利奇确实在这里,但也不完全在这里,他被肢解成了许多份,便于后续处理,毁尸灭迹。

“可恶!”充满杀意的信长一刀砍断了工作台。

他怒气冲冲走到边哭边吐的社畜跟前,本想立刻把她揪起来叫她继续指路。但想想她这么怕死还能第一个冲回来救人。于是等她吐完了,才沉着声音开口,“你帮我指路。我保证让你活着回去。”

“……”社畜抬起头,脸上仍是惊疑不定的神色。

飞坦和芬克斯显然都不在意亨利奇的死,信长凭什么在乎一个这几天才认识的黑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