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会让你如此任性。”
“是。”社畜越来越讨厌伊路米提西索的名字,她攥紧了裙摆,指节发白。
“他有教过你什么?”伊路米问。
社畜选择诚实回答,她再也不想体验揍敌客的刑讯室。
根本用不着多用一件刑具,她在那里把什么都交待了,包括她所有的银行账号和密码。
“……”
“后面也要做准备。”伊路米看到她对此不寻常的反应,微笑着问她,“原来西索没有好好开发你吗?嗯,那我得多费些工夫了。不过,从头开始教也很不错,更符合我的心意。”
想起揍敌客的刑讯室,社畜仿佛看到了伊路米更黑暗深邃的兴趣,她的手抖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洒在地上。
“没关系。”伊路米安慰她,却更使她毛骨悚然,“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可以教你。”
“……”
“西索。”伊路米说,“过来和我一起玩。”
“……”社畜盯着伊路米背后的墙面,咬住牙关。
忍一忍就好了,总比揍敌客的刑讯室好。
她自我安慰。
西索和伊路米的节奏很少有一致的时候。
“……”神情恍惚的社畜被西索搬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