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1072戒尼的时薪你也要扣?!别太过分了!”
社畜每天下午6点开始在西索这边工作,工作内容不一定是被西索爆炒,还可以是最符合1072戒尼时薪的工作内容,比如打扫卫生西索居然让我打扫卫生?!居然让拥有10亿定期存款的小富婆我打扫卫生?!
握着拖把的社畜对西索怒目而视,似乎下一秒就要将拖把糊到西索脸上。
于是西索打电话叫人拿了女仆制服过来,“这样就更有工作氛围了。”
确实,那是一套维多利亚风格的长裙,长及脚踝,毫无OO意味。
两害相较取其轻,社畜更愿意干活。因为她在健身房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腹部有一块红痕,一直没能消散,就好像永远不会消失一样,反复提醒她只是西索的O奴隶,这件事令她心烦。
社畜过去的生活基本被学习和工作占据,很少把时间分配在家务上,做家务大多草草了事,很少有今天这种认真打扫的机会。她不是有意拖延,但最终效率显然低于平均水平,等她把工作做完,恐怕得到第二天早上。
再长的裙摆,也是很容易掀起来的。
社畜身心俱疲地想到:西索让她做打扫工作,也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和大多数乱提意见的甲方一个混样。
从那天开始,西索热衷于让社畜每天换一套衣服,以工作制服为主,因为社畜那副厌倦上班的神情,无论穿哪个行业的制服,都像工作多年的老员工。
其他的就是各种情趣服装了,社畜不适合穿性感的衣服,这与社畜勤俭节约人畜无害的朴素气质背道而驰,就像偷穿了别人的衣服。
“但这不就是最适合盗贼小姐的吗?”西索托着下巴进行品鉴。
“我知道你的嗜好非常广泛了。”社畜站姿僵硬。
西索没有碰社畜,有如实质的审视也足够令社畜浑身不自在。
一只宠物,一件真人玩具,一个O奴隶……这就是社畜在西索眼中的定位吧。
社畜突然很想念她躺在银行里的10亿定期存款。
她就是为了这笔巨款,才丢失了自由。反正当社畜也是要工作到老,至少她在西索这里卖出了当十辈子社畜也难以企及的高价。
拆下腿环里夹着的纸币,社畜把钱按到鼻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金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