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筹码算是我送给你们的了,我走啦,你们慢慢加油吧!”

墙上的那古老的钟又被敲响,带着袅袅余音,而象牙的身影就消失在这点余音里。

“对了,”他的声音神出鬼没的响起,“吃醋了会掐脖子亲亲,这个也是遗传你们妈妈哦。”

原来塔真的是什么都知道。

世界好像又重新开始运转,女荷官突然间出现了,把桌子上的筹码都换成了钱,收取了5%的服务费,微笑着把黑卡交还给南乔。

“先生们,祝您们好运。”

对方明明是个NPC,但却像人类一样。好似都是有感情,都是活着的,活得还特别鲜活。

简单地道谢后,南乔拦了一辆的士。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了吧,Brother?”

南木肩膀明显地颤动了一下,他呆滞地扭过头,抱住了南乔。

只听见那孩子在耳边用一种微不可查的声音轻轻地说:“南乔,唐孤死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间摔碎了,整个世界变得黯淡无光。他恭敬地鞠了一躬,拿着卡迅速地离开了这间房。

不论是作为荷官还是作为玩家,赌博都可以让那些狂徒血脉偾张。

当人类满足物质上的大部分需求后,钱与权已经填补不了他们内心的空洞,那时,人类将会追逐更新奇刺激的事物,比如极限运动、比如赌博。

对于那个荷官姑娘而言,这一局实在是太惊心动魄了,在这条赌街里,她太久没有看见如此紧张刺激的赌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