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城沉默了,第二天他就找来了心理医生。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方面,南乔每项指标都很正常。
“可能是因为最近你的训练安排得太紧了。”在情报局办公室里,韩于天对着天空吐出一口烟雾。
“或许吧……”易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有没有可能,他哥哥真的存在?”
“那你去调查一下?”韩于天侧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在塔里有亲人可不是什么好事。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得尽可能地培养南乔,让他早日上去,脱离这白色象牙塔。”
易城眉头皱得很紧,在暗自思考着什么。
南乔发觉最近的训练强度越来越大,易城一直希望他快点上塔。
“我不去,”他的态度一向很坚决,“找不到人我是不会去的。”
男人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
最近南乔的压力格外大,好似蓦地沉入几千米的海底,四面八方皆是难以承受的压强。
而这段时间的南木亦是如此。
今天是圣诞节,大街小巷都在播放着叮叮当的音乐,白胡子红衣服的老人慈祥地站在大街上的角落里,笑得一脸和蔼。
每当皓月升空,星子在云层里闪烁时,两人才得以相聚。
“南乔。”那孩子把自己躲在对方怀里,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似乎这样他们都是安全的了。
“你想玩一点不一样的游戏吗?”南乔沉默地抽着烟,看着雾气四散,烟灰一点一点地掉落,而后摔到地下变得粉碎。
“玩什么?”南木歪着脑袋询问。
“你知道BDSM吗?那是一个游戏,规则很简单,我就是你的主人,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绝对服从。”
“我知道的。”南木点点头,在黯淡的月光下,他瓷白的脸颊浮上了一抹绛红。
“你可能会受不了,会很痛。”
“没事的,”他在对方怀里又蹭了蹭,以一种绝对信任目光望向对方,“我可以忍受的,南乔,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就按照你想的方式来。”
“好,”南乔揉了揉对方温驯的脑袋,“你的安全词是‘My dear brother’,当你说出这句话时,我们的游戏就会停止。”
那孩子被蒙上了眼,什么也无法看见,在他的世界里,连星子都消失不见了。就像突然进入了一个黑色的胡同。
周遭的风带着四散的冷意,远处有不知名的虫子一直在叫。微凉的月光滑过皮肤,南木忍不住在黑暗里微微颤抖。
四周过于宁静,耳边南乔的鞋踩在地上微弱的那“沙沙”声格外明显。
南木的脖子上被金属链子绕了一圈,冰凉的触感从颈脖处蔓延开来。南乔摁着他肩膀,微微一用力,他就跪在了一束月光下。
“南乔……呜!”他凭着感觉朝着对方望去,收到的是破风声和一丝火辣的疼痛他被树枝抽打了臀部。
“不,不是这个称呼,”南乔用脚尖一勾一挑地撩拨那孩子胯下的欲望,声音冰冷,如同他脖子上的铁链一样。
“主…主人……”喊自己亲生弟弟为主人,对现在的南木而言,确实羞耻极了。他能感觉自己脸颊在发烫,如同火烧。
“我的小狗狗要乖,知道吗?”鞋尖摩挲着敏感的大腿内侧,施加了几分力度后带来一阵酥麻的疼。
南木闭着眼,在月亮下轻轻点头。
“自己把衣服脱了。”对方似乎从坐在了不远处的大石块上,铁链被拉扯,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声响。
由于两人相隔了一段距离,铁链被扯得绷直,在如水般的月下闪着光,轻微的窒息感蔓延开来,南木乖巧地褪去自己的衣物,继续跪在沾染着露水的草地上,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