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那个孩子为了能隐忍而活的解药。

自从再也梦不到少年起,眼前的南木仅仅只是一个空荡荡的躯壳,一具行尸走肉。

饭后南木乖巧地洗碗刷锅,任洗洁精的蛰痛从效应器传感到神经中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