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就像一匹独狼,如果要他团队协作反而会拖他后退。他一个人就可以无惧无顾虑地独闯天下。”

韩于天觉得而南木从小就生活在温室里。如果要他们两个一起对抗唐孤的话,结局很可能就是一起死。

但她错了,两人早已历经了递增式的磨难,他们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

郭钰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正如唐孤的话,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战斗,她插了不手。

“我就是……挺心疼南木的。”她撇撇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哦?”韩于天朝她笑了笑,“之前你们还不是情敌吗?”

“害,”郭钰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姐对爱情这东西,看得可开了。”

韩于天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笑。

“韩老师,你就别这样看着我了,其实当我看见南木的第一眼,我就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是南乔的真正伴侣,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我觉得他们两个拥有的并不是爱情,更多的就像是一种互生关系吧。”

韩于天点点头:“很多国家研究过双胞胎,有些被迫分开的双子再次相遇后,会被对方吸引。

那两人之间可能是爱情,也可能无关爱情,但是在他们眼里,彼此胜过一切,胜过他们目前所拥有的一切。”

郭钰凛轻轻地叹息:“其实塔亏欠了他们两个,把他们两个硬生生分离了。”

“是啊,”韩于天放下茶杯,目光似乎透过了钢筋水泥,看向了头顶的废墟瓦砾,“现在就希望唐孤和他们两个,能早点度过这一劫吧。”

初夏昼长夜短,暮霭浅浅地浮在大地上,南木透过剔透的玻璃窗,去窥阚天空一角。

此刻天光尚明,白云泛着微光,那孩子呆呆地望着窗外的紫荆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回忆十六岁那年,在梦里最后一次与南乔的欢爱。

那是悬崖峭壁,奇峰林立,他们在绝壁上断鹤续凫。

透明的玻璃栈道长达三百米,悬于峡谷之间,宛若银色的蛟龙横亘在十里绝壁之上,在忽闪忽闪的阳下泛着耀眼夺目的光。

他们两个在天堑之上,开始了怙恶不悛又肆无忌惮的情爱。

周遭皆是万仞,云雾似乎就在身旁,一伸手就能触碰到。

南木就坐在玻璃栈道的扶手上,眉眼带笑,暗含挑衅,用足尖不安分地撩拨对方的欲望。

他背后就是千米高空,只要稍稍往后倾,他就会坠入悬崖,摔得粉身碎骨。

“Brother,你可真不怕死啊。”南乔眯着眼睛感叹一声,环住对方纤细的腰。

回应他的只是几声促狭的笑。

南木勾着唇角,去舔南乔下巴与颈脖衔接处的褐色小斑点。湿润的红舌一点点地掠过敏感的皮肤,然后不安分的虎牙咬在了他下巴上。

南乔的眼几乎一下子就沉下去了,如同跌堕深渊,漆黑且幽邃,好似凝着一滩墨。

那孩子小腿勾着南乔,下巴微扬,眼睛里碎光微闪,他红唇柔软地开阖:“哥哥,听说BDSM的一些人会玩内啡肽冲击。”

(注:内啡肽冲击是BDSM的一种玩法。内啡肽是经常从性活动或高风险运动中获得的化学物质,是身体对某些种类的高强度体验的反应。)

南乔野狠地堵住对方软嫩的红唇,用虎牙一点点啃食厮磨,另一只手则粗鲁地撕开那孩子的衣裳。

尼古丁的气息氤氲满口,南木被迫仰着头承受对方带来的疼痛,他温驯地配合着南乔褪去自己的衬衫。透明扣子蹦到脸上,带来惹人上瘾的痛与爽。

巉岩层层叠叠,黄昏的剑芒在山肩处迸发亮光。在玻璃罅隙间,一棵无名的小枝丫结出了鲜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