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巡坐起来,将立马要挣扎着起身的姚辛抱坐在自己怀中,手摸上那截滑嫩的腰,又开始在他脖子处啃咬起来。

这个姿势几乎让姚辛的臂部挨着男人硬挺的东西,他不敢乱动,眉头紧蹙,闭着眼像是很悲伤似的,直到一双火热的大手摸进他宽松的校服裤内。

“不要、不要!”姚辛睁开眼,慌乱起来,挣扎着要从男人怀里出去,却被紧紧禁锢住。

他突然小声地哀叫一下,那双大手钻进他的内裤,摸到了身为男生不该有的东西。

宋巡惊讶了一下,见姚辛像天塌了似的,忽然不挣扎,埋在他的脖颈处哀哀哭起来。他将姚辛的裤子全脱了下来,让姚辛光着下身坐在他怀中,手又探进去摸,有水从那不该存在的花穴中挤出来,淫荡又可爱。

宋巡一手摸着花穴,一手细细摸着姚辛的头发,顺带将吻落在他的头发上,哑着声音说道:“说谎了哦,辛辛。”

他指姚辛之前求饶时说的那句“我是男孩子”,他明明是个双性人。

姚辛还没出生之前,他的亲爸亲妈偷着去非正规地方做了检查,当时检查出这个宝宝是个男孩,可把他爸妈乐疯了。当时他的姐姐姚念已经7岁,懂事理,也明白这个孩子对她爸的意义非凡。

姚念和姚辛并不是同个妈生的,她妈妈早死了,她爸没几年就娶了姚辛亲妈。姚辛亲妈对自己怀了个男孩很有成就感,在家的气势立马不一般起来,她爸开心了,也乐着自己的小娇妻使小性子。至于姚念的感受,不值一提。

可命运就是如此戏剧,山路十八弯都不带那么转的,姚辛出生后,竟是个不男不女的双性,讽刺地嘲笑着心怀各异的三人。

姚辛哭得一抽一抽的,脑中已思考不了太多东西。他只知道自己的秘密被一个陌生人知道了,而那个人的手,此时正肆意的抠挖着他的秘密。

鼓胀的情绪在胸中积堆,发不得,消不去。他只能发泄似的哭,却又不敢太大声,被他姐听到,他就完了勾引姐姐的男朋友必定是会被冠于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姚辛还在轻微的反抗,手挣扎不得,就用嘴去咬,那人的脖颈处明显被他咬了几处伤口,却因哭泣耗费他太多力气,连咬痕都透露着暧昧。

“小可怜。”

作弄他的人还怜悯般叹息一句。

姚辛感觉到那从来没被造访过的穴里挤进一根手指,他害怕地微微抬臂躲闪,却又被按压下去。

痛、还是痒,他已经有点分不清了。

“啊……”

姚辛在小小地惊呼,他艰难地抬起头,去看玩弄自己的男人,可那人一脸淡漠,仿佛他只是一个玩具。

穴里的手指随之增加,姚辛与男人的眼睛对视,他又开始哀求,企图在男人眼中寻到一点心软的迹象。

但没有。

姚辛突然绝望起来,谁会对眼前的肥羊停下进食的欲望?

有一瞬间,他立马想到了死。可是他又怕,怕什么,不知道。他嘴里发出呜呜可怜的呻吟,心里也慢慢消极起来。

男人解开了自己的拉链,粗大抵着赤裸坐在自己身上的软肉,再近一寸,就能贴近娇俏的花穴。

宋巡看见姚辛泄气般不动、也不出声了。那双无辜的眼蓄着泪同他对视,眉头紧皱,大概心中是厌恶的,即使不上妆也红润的唇微微下撇,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这幅样子给谁看呢?只有爱他的人才会感到心疼,不爱他的人哪会在意他的感受。宋巡硬得不行,将肉棒对准花穴,没怎么发力,肉棒只微微陷了进去。

他双手握住了姚辛纤细的腰,姚辛的手立刻跟上握住了他的手腕,是在阻止他向下施力。

就这么对峙了一瞬,宋巡突然趴在姚辛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