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薛洺疏挑起莺莺的红唇,小嘬了,余光扫了一眼莫怀章,说:“哪儿能呢?别看他跟第一次进妓院的雏儿一样,可会怜香惜玉了呢。要吞,也是小爷这样吞了姑娘!”

说着下流的话,把莫怀章气的差点当场发飙。

他放肆的笑着,怀里搂着温香软玉的姑娘,吃着送到嘴边的果子,听着小曲儿,十分惬意。

“他呀,本体就是乌漆嘛黑的,让他黑去,咱们乐咱们的。”

抬抬手,说:“继续说来,最近还有些什么好玩的坊间传闻……说好哦,不好玩的说来可是要受罚的!”

“我来我来,听说旬月小祭出了岔子。本来是旬月小祭是昨日,可不知为何,抓来的人牲还未来得及种下淫蛊,在半路就全部逃走了,害的只能把旬月小祭延后到今晚。”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说是人牲趁押解的魔族贪睡,解开菩提苦牢跑了,等押解的士兵醒来,早就无影无踪了。”

“魔王辛大发雷霆,要知道那菩提苦牢连上古异兽梼杌都无法挣脱,那些区区人牲怎么会轻易逃脱?可不是离奇的很?”

“我看啊,根本就是血祭太血腥残酷,触怒天地,才会招来天谴。”

…………

薛洺疏听着七嘴八舌的八卦,心中盘算:看来阿烬出手了。

草灯现身在莫怀章手边,他看看沉浸在莺莺燕燕中,旁若无人,仿佛回到了妖界安乐窝的妖界二公子薛洺疏;又看看眼前这个气的就要爆炸的莫怀章,叹息了摇摇头。

“作孽哦……带着自己男人上妓院,还只能干看着他和一群姑娘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