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山在床上喜欢面对面肏的姿势,季明则看不得他蒙着层薄汗,偶尔皱眉喘息的样子。
往往被这样肏了一会儿,就在黏腻咕啾的水声里撇开眼睛,颤声说:“不看,不看嗯……”阎山听了,就会把阴茎埋得很深,身体紧紧压下去,“不看你,看谁啊?”季明只好迎上他湿亮带笑的眼睛,结结巴巴的说:“不,不知道。”
今天也不例外。
阎山听完他的话,只是笑,把人从床单上拉起来,揉了两人契合的地方,边亲季明汗湿的下巴,边含糊说:“宝贝自己动一下。”
季明扭头看了一眼,脊背之下,是被阎山掐红的屁股,再下点,是阎山修长的腿,任谁看,也知道他屁股里,吞着男人的阴茎。
他在床上,极少拒绝阎山的要求,他不禁哄的。
季明慢慢抬高了屁股,察觉到阴茎从湿滑的穴里退出一点,柱身剐蹭到前列腺,轻轻的“嗯”了一声,惹出阎山一声轻笑。
季明低头咬嘴巴,抬离阴茎一半,抓着阎山的肩膀,慢慢往下坐,口中溢出几句讨乖的软话,“嗯…嗯……吃进去了。”
阎山低头盯着看,撸动季明的阴茎,“要我弄,还是自己弄?”指腹擦过铃口,季明腰肢一软,后穴把阴茎全吃进去,声音里有些急切,“要你,要你。”
一边被阎山撸弄,一边要自己用后穴吃男人的阴茎,几分钟季明就不愿意动,小肚子一收一鼓的很快,喘着急息,贴着阎山胸口哭,“要射,要射,老公呜……”阎山让他躺下去,半跪在他腿间,抬高他的屁股,掐住季明的阴茎,被夹得皱眉,“一起,不可以先射。”
季明低头看自己被握着的阴茎,抬头一双眼泪津津的,拱着胯,把腰抬得高高的,“那要,呜快点肏,啊嗯,快点……”阎山在他的哭腔溢出口时就开始狠狠肏弄,被润滑液打得湿亮的阴茎,重重挤开肠壁嫩肉,快速的插入、拔出,搅弄出咕啾水声。
忘开空调的房间里,空气滞闷略沉,两个人的喘息交黏,充满了不可耐的急切。
射精的感觉来得如潮水般堆叠,阎山松开手帮季明撸射,才把阴茎拔出来,抽了安全套,喘息沉沉,撸射在季明臀缝里,俯身一下下的啄吻季明发颤的肩膀。
季明睁开眼,眼角湿红,呼吸还不匀,搂阎山的颈,“亲嘴巴。”
阎山摸到枕下的空调遥控器,随便摁了下开关,投入到季明事后黏人的亲吻里。
一个星期没见,季明格外的想他,阎山知道。
季明很招阎山,往往一个吻就能让阎山硬,阎山自己也不清楚原因。
所幸季明痴笨,在床上更是,见他硬了只会害羞,然后用前后两个穴给阎山爽。
一个黏糊糊的吻亲完,季明看到阎山又硬了的阴茎,有些孩子气的说,“怎么又醒。”
拿食指碰阎山半硬的龟头。
阎山抓过他的手,凑近咬他的嘴巴,“不要乱碰。”
季明笑得更孩子气了,“为什么?”阎山觉得他迷迷糊糊应该知道的,就是不答,把人搂进怀里,小声说:“我刚才摸到小兔的前面,流了好多水。”
是季明的小名,他属兔的,15岁以前,家里人总这么叫他。
季明一愣,小声嘀咕,“舒服,才,才会流水的。”
末了,忍不住问,“谁告诉你的,我的小名。”
阎山快速答了一句,“月姨说的。”
又来欺着亲季明的脸,“流水怎么办?”季明给他亲着,半垂下眼,轻轻把阎山推开。
阎山的笑沾着点坏,戳弄季明的小扁奶头,“说话。”
季明躺在床上,伸手去摸自己的下身,手指头碰到沾了淫水,湿滑鼓胀的花唇,脸一下更红,抱住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