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腰被一双手圈上,不用想,是季明的。

季明并不是全部明白阎山刚才的话,只模糊的知道,阎山可能有一点像自己一样,会想他,会希望他身边没有别人。

他话中透出点藏不住的高兴,忍不住问出憋了一晚上的问题,“你真的,有别人啊?”“没有。”

阎山的声音略沉,停顿良久,有一点不愿承认,却仍旧说了出来,“我想让你吃醋。”

“醋在厨房啊。”

季明呢喃,火点子一样落进阎山耳朵里,更烘出阎山仗势欺人的不该,翻身过来,捏季明的鼻子,“你!”季明一愣,慢慢的才笑了,用嘴巴呼吸,轻轻晃了晃脑袋,“没气了……”阎山被他搅得心软不安,再没有比此刻更清楚,季明的喜欢简单直白,单线来到他身边,希望他也能简单直白的回馈给他。

他松开了手,季明的呼吸落在他脸上,阎山忍不住说,“小孩。”

季明不接受这个称呼,摇头,“才不是。”

阎山听他反驳,无奈一笑,心里念了千百句小孩,听季明又说,“不想睡觉,我们开灯,说话吧。”

阎山依他,把旁边的小灯打开,看清侧睡在他身旁枕头上,盯着他看的季明,心头一跳。

季明摸阎山落在床单上的另一只手,勾住就缠住,看他同样躺下来,靠过去,小声说:“你亲亲,我呀。”

“不是要说话……”阎山呢喃,话音越来越小,靠近,亲了下季明偏烫的脸颊,“亲哪里?”“嘴巴,还有……”季明额头贴着阎山的喉结,“肚子,宝宝。”

喉头一滚,阎山应道:“好。”

好困一天三更太费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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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8:27更

,心安

昨夜噩梦惊醒,后又和季明说了半个多钟头的话,再睡,竟一夜无梦,睡意深沉。

以致季明醒了,阎山还没醒。

窗外的天,想来是大亮了,一缕光线从窗帘没拉严的缝隙中钻进,衬出室内的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