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缓缓插进去,“月姨抱着她,她不会哭的。”

季明有些抗拒,不肯抬高屁股,阎山冷脸拍了两下他的屁股,“躲什么?!”季明扭头,微弱淡黄的灯光恰好落在他脸上一角,他哽着嗓子,“没听错,阿茵叫我了,她要爸爸,要我。”

阎山冷哼一笑,他本质是个季明不顺他的意,他就没有好脸色的人。

他掐住季明的下巴,笑问:“爸爸?你其实是她的妈妈,你知不知道?”“我,我是爸爸,不是妈妈。”

季明迟疑后,小声的反驳他,“哥,你让我下楼抱抱她。”

阎山笑他敢跟自己讨价还价,摁住他的后颈,把阴茎埋得很深,不再搭理他。

季明很快就被操出感觉了。

但在阎山的喘息声之外,明明有女儿阿茵的哭声,稚童的哭声听来尽是害怕和着急,他却被阎山掐着按在床上操,只能求阎山,“哥,哥……”但言语对阎山不起作用,季明很快噤了声,对阎山失望,他甚至不懂什么叫失望,只是觉得心被阎山掐着玩。

他被压在枕头上,缺氧混沌的想阎山多么坏,他多么笨。

阎山很快把他翻过来,季明已经开始打起哭嗝,一噎一噎的说不出整话,甚至开始有点过度换气。

阎山揉他红肿的眼睛,叫他,“季明。”

季明回过神来,“坏,呃,呃,坏蛋……”阎山莫名的烦躁起来,情欲骤退,把季明抱在怀里,沉默不言。

季明身上的汗出的太多了,湿漉漉的要把他浸在水里,阎山说他:“一点不答应也不行,你长能耐了,季明。”

他简直要变成个新破壳的雏兽,哪哪都是湿的,在阎山怀里发抖。

“抱,呃,抱我……”季明每一口呼吸都长息,热软的扑在阎山脸上,“哥哥。”

阎山从刚才就冷着脸,“想抱你的女儿?跟我发脾气?行啊。”

一个天生的痴笨,偏还失了忆,谁对他好就依赖谁,被人骗来这座爬满欢笑格鲁吉亚月季的院落,被骗来操。

啧,真是让人应该双倍怜爱他,和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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