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告诉季明,他对傻子的眼泪不为所动,就连之后得知季明失忆,也是从林玄之口。
阿茵出生后没多久,季义脑梗,刘宝琴要照顾他,不得已需请一个阿姨,阎山的第二次筹划,就此开始。
第二次的相遇、结识、哄诱、依赖,与第一次,如出一辙。
“刘宝琴怕是舍不得季明痛。”
月姨说。
阎山低头吃面,对月姨的话不置可否,余光瞥见她欲言又止,轻声道:“说吧,有话。”
“先生不要拿他在意的阿茵,来责难他。
小孩磕碰,大人心里比她还痛,你体谅他…是一个天生不足的人,不要随便欺负他,他的心肠和脑瓜,就那么一点,揉揉再揉揉,会没有的。”
“先生想他,一辈子都恼着您……吗?”月姨把最后的几个字眼放轻,注意着阎山的神情,只见他低头停筷,好一会儿,才用筷搅动碗中的面条,“知道了。”
月姨把话说完,轻吁一口气,“先生吃面吧,吃完我去洗碗。”
阎山一直想着月姨的话,吃完坐在沙发上,还在想,直到小院外响起停车声,方才如梦初醒,掏出手机看。
显示林玄的两条未接来电,和一条消息,“先生,我快到了。”
阎山起身,出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