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
方文锦顺利进了考场,以他的才学,肯定能考上秀才!
这一次他又办砸了,主君肯定饶不了他!
他该怎么办?
赵四焦虑地走来走去,最终狠下心来,反正还有三天才会出成绩。
不如他今天回去禀报主君,就说事情已经办妥了,然后就卷上细软,远走高飞!
找个山旮瘩,待个一年半载,等风头过去之后,就好了。
赵四一边琢磨着今天回去之后,该怎么和主君禀报,一边压低帽檐,从人群中溜走。
但他在心神恍惚之下,根本没有发现有人在看着自己,甚至都没有发现,有人在光明正大的跟踪自己。
他现在一心想着赶紧跑路!
林晚跟在赵四身后,对方二河、方三猛两兄弟说:“找个人少的地方把他给绑了,千万别让他跑了!”
方二河和方三猛都从怀里掏出一张沾了麻沸散的手帕:“放心吧大嫂!”
“就是他,每次害得大哥考试不成吧!今天非要给他长长记性不可!”
“这要是还能让他跑了,我们哥俩以后就不姓方了!”
很快,赵四就走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街道上。
方二河和方三猛冲上去,热情地挽着赵四的胳膊:“兄弟,好久不见啊!现在在哪里高就呢?”
赵四心想,他可不认识这两个毛头小子,想要挣开他们,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他们牢牢掌控住了。
赵四这才反应过来,然后奋力地想要挣扎,就在他想要大声呼救时,一张手帕却捂住了他的口鼻。
赵四怒目圆睁,但到底还是抵抗不住超大剂量的麻沸散,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方三猛背起晕过去的赵四,回到了他们租的小院子里。
方二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索,把他五花大绑,打了个死结。
方三猛喘了几口气,缓过来之后,指着赵四的手背:“大嫂、二哥,你们看,他手上有疤!”
方二河用力地在赵四身上踢了一脚:“看来那个下泻药的捕蛇人也是他!”
赵四是被一盆凉水泼下来的,他眨了眨眼睑上挂着的水珠,发现天已经黑了。
怎么回事?
他记得,他准备出城门来着,那他现在这是在哪里?
随着记忆回笼,赵四忽然想起,他好像是被人绑架了,身上绑得结结实实的绳索,也印证了这一点。
赵四心惊了:“你们绑我干什么啊?我就是一个老实本分的普通人,既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家里也穷得叮当响,你们帮我没用啊!”
林晚嗤笑一声,反问:“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对吧?你今天不是还将小纸条,扔在了考生的食盒里吗?”
随着五那几盏烛火的亮起,赵四终于看清楚了绑他的那几个人。
站在他正对面的,赫然就是方文锦和林晚。
而站在他左右两边的方二河和方三猛,赵四也终于想起来了,这两个把他迷晕了的男人,不就是方文锦的兄弟吗?
赵四一边悔恨自己大意,一边为自己狡辩:“小纸条?什么小纸条?你们是不是误会了?”
林晚拿起旁边桌上的食盒,掀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一张揉成团的纸条:“怎么?贵人多忘事?你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林晚笑了笑,又说:“还有前几天,你伪装捕蛇人,给两户人家的水缸里下了泻药,你不会也不记得吧?”
“哦,还有以前,你每每考试之际,就想方设法地在方文锦的食物和水里下泻药,你不会也忘记了吧?”林晚又道。
赵四越听越心惊肉跳,他在暗处做的这些小手脚,虽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