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痱糜、又柔情。

就在林晚感觉到有些喘不上气的时候,那温润的气息开始向下转移。

下巴、脖颈、肩膀、锁骨……

林晚忽然感觉,这烛火居然也会晃人眼睛。

她抓住身上的衣服,推了推方文锦,轻喘一声:“你,你先去把蜡烛灭了。”

“不,”方文锦低头咬了咬林晚抓着衣服的手指,“没有光,就看不清你了。”

而且已经箭在弦上了,哪能半途而废呢。

方文锦拉开挂在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强硬的抓着林晚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晚晚,你之前不是说想看吗?”

“没了光,哪能看得清楚呢?”

“今天晚上,你不止可以看,还可以摸,可以亲。”

“晚晚。”方文锦低声呢喃,双手一用力,将他们的位置调转了。

林晚懵然地坐在方文锦的腰间,双手扶在他的腹肌上,思绪渐渐游离天外。

搬了两个月的砖,效果确实不错,不脱衣服都看不出来,腹肌居然练得这么好了。

林晚又戳了戳他的胸前,胸肌也不错。

她抿嘴吞咽了一下口水,好像还有人鱼线。

方文锦注意到了林晚视线停留的地方,稍稍把裤子往下拉了一点:“晚晚,想看吗?”

林晚的眼神瞬间清澈,感觉自己像个变态:“咳咳,其实也不是……”

方文锦抓着她的手贴了上来,热情邀请:“没关系的,想看就看,我练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让你看的,你不看就浪费了。”

谁说男色不能诱人?

谁快来把这个妖孽拉下床啊!

林晚一边推拒,一边沉沦。

这新床居然也像是年久失修一般,摇摇晃晃。

反反复复,一直持续到半夜,才归于平静。

操劳一夜的林晚,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

大家也十分有默契地没有来打扰她。

林晚是被饿醒来的,揉了揉眼睛,感觉身上还算清爽。

她昨晚迷迷糊糊之间,记得好像是方文锦去烧了水,给她抹了一遍。

林晚又在床上蒙着被子,像蛆一样,蛄蛹了几下,这才掀开被子,下了床。

略有不适,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

方文锦正好端着午饭进来,两人相视一笑。

方文锦把午饭放在小桌上:“怎么样?”

林晚拿起筷子,白了他一眼:“什么怎么样?”

方文锦在她对面坐下,语气自然地说:“当然是我这几个月的锻炼成果啊!”

林晚严重怀疑这个人在搞黄色!

林晚故作平淡地说:“也、也就那样吧。”

方文锦失望地低下了头:“唉,居然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吗?”

“没关系,以后我还会坚持锻炼的!”方文锦一脸坚定地说,“只是要劳烦晚晚以后每天来检查我的锻炼成果了!”

每天?!

林晚意识到自己掉坑里去了,抓起桌子上的桂圆,朝着方文锦扔过去:“滚滚滚!”

方文锦偏头躲开了,一笑:“你慢慢吃,我先去把昨天晚上的衣物和床褥洗了。”

林晚的筷子一顿,衣物和被褥……

林晚老脸一红:“还不快滚去洗?!”

林晚确实是饿了,待方文锦走后,快速吃完了碗里的东西,揉揉肚子,这才去洗漱。

可等洗漱完,居然又有些困了,便又去床上躺了一会儿。

模模糊糊之间,林晚听到对面书房有些动静。

“大哥,这么好的床,真的要砍了当柴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