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现在在当账房先生,每个月的收入应该也不错。

林晚赶紧找补:“主要是我家里现在也做点小生意,不会写字真的不行,想必你们也感同身受吧?我这才发愤图强,努力学了几十个字。”

刘阿木和刘阿林认同地说:“这倒是,现在做生意,要是小本买卖倒还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但凡是数额大一点的生意,如果不认识字,那真是要被人当傻子耍。”

他们父子俩便是几年前吃过这样的亏,这才发誓,一定要把常用的这些数字全部学会。

林晚终于把他们的话题成功带偏了,又问:“不过话说回来,咱们以前是什么关系啊?怎么认识的?”

刘阿木光顾着说话,都忘了有这一茬了,赶紧说:“我是你外舅啊。”

外舅?这又是哪门子的亲戚?

刘阿林同她解释:“就是我姐姐嫁给你大哥,咱们两家就是这样的关系。”

“哦!原来如此!”林晚点点头,这样说她就懂了。

林晚也从脑海中找到了一点模模糊糊的画面,似乎确实是这么回事,于是便客气说:“外舅,今日来得匆忙,未曾带礼,还望外舅不要见怪。”

“子琴,快叫外舅姥爷。”林晚有点不确定,应该是这么叫的吧?

方子琴乖巧地叫了一声:“外舅姥爷。”

刘阿木就是一个粗人,哪里用得着这样,这般文绉绉的,反倒是让他有点拘谨了:“诶诶!自家亲戚,还什么礼不礼的。”

“林晚,这是你女儿吧?哎呦,都长这么大了,我还是第一次见,那啥,阿林呐,赶紧去拿点钱来,包个红包!”刘阿木催促说。

林晚没想到,出门一趟还能收个红包。

方子琴也没敢接。

林晚知道这是他们的一番心意,不收下,恐怕别人反而怪罪:“子琴,收下吧,谢谢外舅姥爷和舅舅。”

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乱叫吧,礼节到了就行,以后应该也不会有太多来往。

方子琴乖巧地一一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