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憋屈的情绪。

半晌,二人分开时,元徵又啄了啄他的唇角,耍小孩儿脾气似的,蛮横道:“即便不入皇室,我也要他荣宠加身,一辈子过得自在痛快!”

岑夜阑忽而笑了,点头道:“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越近临产期,元徵就越紧张,比岑夜阑还紧张,简直到了昼夜难眠的地步。

他翻看了许多典籍,深知妇人生子九死一生,痛楚万分,更何况岑夜阑这样的特殊身子。

他紧张坏了,时不时地就逮着苏沉昭问他:“当真不会有事吗?”

苏沉昭自小经手过不知多少沉疴恶疾,疑难杂症,唯独没有接生过,心里同样紧张,元徵一问,他更紧张了,结结巴巴道:“应……应该不会,不会有事。”

元徵眉毛紧皱,道:“什么叫应该?怎么能是应该?”

苏沉昭道:“我……我,我尽力而为。”

元徵更不高兴了,“应当确保万无一失。”

苏沉昭实在不知说什么,求救地望向岑夜阑,岑夜阑哭笑不得,他反而比二人都冷静,道:“沉昭,你先回去吧。”

待苏沉昭离去,元徵一声不吭地伸双手抱着岑夜阑,岑夜阑失笑,抬手摸着元徵的脑袋,说:“紧张什么?”

元徵垂下眼睛,看着他的肚子,咕哝道:“哪儿能不紧张,这可是生孩子。”

“我寻人问过,说是能疼得要人命的,甚至还有”

他说不下去,脸色都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