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的士气。”
岑亦不为所动,说:“延勒一支是我大燕宿敌,阿阑谨慎自有他的道理,你安抚好将士们的情绪,不要出乱子。”
岑亦都这么说了,郭融再是心有不甘只能听从,他拱手道:“是,少将军。”
岑亦却抬手扶住他,他微微一笑,温声道:“郭叔,辛苦你了。”
郭融心头一暖,看着岑亦,叹了口气,道:“我有什么辛苦的,这都是应该的。”
“阿亦,你就是太不争了,明明你才是岑家人。”
岑亦不言。
郭融道:“你父亲战死的早,你是我们几个老家伙看着大的,在我们心里,只有你配执掌靖北令。”
岑亦说:“郭叔,阿阑也是岑家人,他是小叔叔亲自教导出来的,有他做统帅,我很放心。再说,都是守关戍北,靖北令由谁拿着,都一样。”
郭融瞪他一眼,摇头道:“你啊你不为自己想想,好歹为墨儿想想。”
岑亦神色微动,只叫了声“郭叔”。
郭融叹道:“转眼墨儿的母亲都走了三年了,前些日子我们在说给你再找一个,你别急着说不等此战了,我们说什么也要让媒婆给你寻摸寻摸。”
岑亦哭笑不得,说:“……这,好。”
郭融这才满意,道:“这要是在京城,就凭你的身份,就是配个王室贵女也当得。不过,咱们常年待在北境,京畿里的女娃娃都娇贵,吃不了苦,咱们也不稀罕,也不能再像上一次草率,就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的孤女就进了岑家门,连人都不爱见,日日戴着面纱,见不得人似的。”
“我听说司家有个丫头,弓马娴熟,长得也顶漂亮,是他们河东的明珠,”郭融说,“到时你看看,喜不喜欢,要是喜欢,我这把老骨头亲自去给你说去。”
岑亦揉了揉眉心,叹气道:“郭叔,她才十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