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了。

殷半晴偏爱他眼睑的痣,伸手去碰,向习池不知道想到什么,浑身僵硬,然后又生起气来,把她往房间里拽。

出租屋的家具质量很差,床被撞得“吱呀”一声,男人不知道在发什么脾气,撩开她的衣服就把头钻进来,狠狠咬上还带伤的胸乳。

“向习池...嗯啊...你干嘛...”

殷半晴刚接纳过他,高潮的余韵又袭来。

向习池毛茸茸的脑袋在胸前乱动,一道闷声传来:“你不要?”

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想到他被拱乱的头发,眉骨上或许还缀着汗,呼吸喷在肌肤上。

自己的地盘让她觉得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