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这次方猗竹没怎么试,笃定般直挺着阳具就往他的穴口顶,好在动作虽强势但也十足温柔,直逼得陈归辽揪紧了他仅穿着的白色背心,在他完全进入的时候眼角应激滑下滴泪来。陈归辽的裤子没有完全脱下,腿也就无法像平常一样圈在方猗竹腰侧,这样一来,方猗竹每次进攻,他浑身跟着晃,感受更加明显了。

今天方猗竹比以往要凶狠些,他摸上方猗竹因为动作隆起的肌肉和几根经脉,感觉自己像是在被一头精悍而性感的野兽侵犯,而那野兽凶器一下下撑开穴口的快感也不断传到他的大脑,很快他就累积出了第一次高潮,被忽视在一旁的阴茎也丝毫不介意地喷出几股白液来。

“你那儿咬得我动不了。”方猗竹笑着俯下身亲亲他的嘴唇,用手帮他打出剩下的精液,揉着那白面馒头似的两瓣屁股,又一次用力慢慢肏了进去。

方猗竹早就知道了那穴肉的品性,在得到甜头后就会过分热情,层层叠叠挤上来欢迎他的阴茎,幸好水够多,不存在阴茎插不进的情况,而且用力操弄几下后,就会变得乖顺,甚至下一次高潮也会来得快一些。

皮肉拍击声里逐渐混进了“咕唧”水声,方猗竹的衣服早就皱得不能看,不过他显然已经不关心这个问题了,只想着如何在不用手的情况下,让身下人喷出更多的水来。好在陈归辽今天有些敏感过头,在他快速冲刺射出来的前几下,不禁浑身一缩,几乎同时和他迎来了释放。

回城倒计时

嘉湖下乡女知青自杀案,就算已经过了一年,仍然能在社会上产生不小的震动。

该女知青名叫何见兰,嘉湖人,是早几年下乡知青。

何见兰下乡时十八岁,正好高中毕业。革命刚开始时,她就是热血激情的革命者,由她带头举报,批下斗倒的“学阀”“走狗”不下于十个。“上山下乡”运动一经提出,何见兰积极参与报名,哪怕是家里的独生女,也义无反顾成为了下乡知青中的一员。她的优秀事迹还在嘉湖日报上成功登载。

何见兰被分到了其他知青最不愿意到的五所村。晚上开见面大会,何见兰简单地自我介绍完,紧接着用充满热血的语气说:“我要嫁给农民,成为农民,在农村扎根!”

哄然响起的掌声,掩盖住了人群中的嘘声。

五所村赵平富,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农民。他家有兄弟四人,二哥一结婚就闹着分家。他现在有房有地,手脚也勤快,在村里也算得上是香饽饽。他在人群中看着台前那个干净朝气的年轻女学生,“呸”一声唾口唾沫,大声说:“城里人就是说的好听,我才不相信你会嫁给农民!”

何见兰被他激得热血上涌,脑袋都有些嗡嗡响,直接回应道:“那我就嫁给你!”

白得个城里媳妇,赵平富也高兴,立马说:“这可是你说的,在场的各位帮我做个证明,我赵平富今天说到媳妇了。”

不管其他人羡慕或轻蔑的目光,赵平富几步冲上去就把何见兰打横抱起,直接回了家。

没有鲜花,没有祝福也没有誓言,一夜的羞辱与疼痛,这就是她的婚礼。

结了婚,夫妻俩的事情外人就不能插手多嘴,最多放在闲时饭后拿来做消遣时间的佐料,何况男人是天是地,管教打骂理所应当,这是五所村所有人的共识。

物质匮乏,农事劳苦,身边人粗暴邋遢,墙上的黄历被一页页撕下,化成一块块硬石压在何见兰心上。

这是她下乡的第五个春天。“满树和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她看见一棵缀满桃花的树,心下一轻,手在衣服后摆上蹭了蹭,小心地够下桃花枝。一旁恰好有个积了雨水的石缸,她往里面一看,被里面人的脏污和凌乱下了一跳。这时有几个孩童玩闹着跑过,她忙用手捂住脸,心里却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