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放弃某种恶劣想法的打算,带着茧的大手从他未被衣物包裹的喉部往上摸,控着他的下巴深吻,另一只手却从他的衣服下摆往里伸,从他敏感的腰侧移到胸前的软肉。

气氛逐渐灼热,两人现在就像快沸的水,方猗竹慢慢转过陈归辽的脸,先伸手进到他裤子里探探他的实际状态,感觉差不多,再一把拽下他和自己的裤子,从口袋里掏出安全套熟练地戴上,找到满是湿意的穴口蹭了几下,龟头撑开两唇,挺腰用力一顶,阴茎就被紧紧裹进去了。

“啊嗯… …”陈归辽轻咬下唇不让声音泄出。

“真乖,要是像刚刚那只花猫一样吵到别人就不好了。”

方猗竹好像故意要学那只凶猛的黑猫,一口咬住陈归辽的后颈,两手卡着他的腰,开始慢慢挺动。方猗竹这样动作言语,还真让陈归辽产生种自己像发情母猫的错觉,不禁两手撑在柰嚓証裏窗沿,做出沉腰翘臀的动作来。

或许因为激素的影响,他没有方猗竹那样挺直的腰线,屁股也比同龄男性多出一点肉来,以往躺着趴着还不太明显,现在站着往后面一看,弯弯的腰线正好适合用手把着,而随着拍击运动起的臀浪也十分勾人摄魄。房间里水声和臀肉拍击声盖住了两人的喘息和呻吟,此刻他们只想做全凭本能动作的动物,同自己的配偶交欢。

今天方猗竹比往常要用力一些,然而陈归辽却感觉自己像被吊着,没有平时的爽利,就像喷嚏打不出一般,想到不能到,被勾得眼泪汪汪。他也不知道差了什么,只好在方猗竹顶入的时候缩一缩穴口,看看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那么敏感了。

“要到了?差点被你夹出来。”方猗竹退出大半茎身,用手帮陈归辽撸着阴茎。

“还差一点点… …嗯”陈归辽下意识往后一退,吃下去一截,声音没忍住变了调,方猗竹一听他这不同的呻吟,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

“我的错,第一次用这个姿势,没干到你的敏感点,看来了了以后还要多和我练习才行。”方猗竹一边说,一边动作,直把陈归辽肏得脚趾蜷缩,肉穴流出水来。

找到位置后陈归辽一下就来了感觉,这回完全就是不自觉地箍紧,因此屁股还挨了几下拍打,不过他再怎么想延迟高潮到来都不行,最后还是在方猗竹的快速抽插中闷哼着喷出水来,腹部也自己沾上了射出来的精,整个下身被弄得一塌糊涂。

“还好还没射进去,不然像现在这样全部都流出来了,怎么给我下小猫崽?”方猗竹挺硬着阳具慢慢在紧缩的穴道里挺动,微喘着说。

“出来的话,再射一次就是了。”陈归辽颤抖的声音带着股餍足的媚意。

“那屁股再翘一点,先把这次的精操进去,看看能不能怀。”

陈归辽听话动作,却方便了方猗竹借着光线看清他身下的风光那穴湿漉漉软趴趴,颜色是肏透的红艳,一揉就露出一个吐着水的小洞来。好在洞口对熟客十分欢迎,那根看上去不好惹的阳具稍微一顶就全部进去了。

方猗竹本身射精欲望就积了不少,被这样的画面一刺激,更是发狂似地对着陈归辽肏,恨不得把所有精水喷进射满他体内,最好真的能像揣了小猫一样肚子鼓鼓的。陈归辽就像知道方猗竹想什么一样,一下下缩紧穴肉配合,直到两人都不受控制释放出来。

大乌龙

日夜均,寒暑平,春分界限一过,气温回升,一年的劳作即将拉开序幕。不过或许是虔诚的祭祀起了作用,没有天灾,人们终于尝到了些生活的回甘。

盘龙镇离城市很远,什么规定政策来到时不知被削减了多少,当然,所谓拨款补贴拿到手里的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里有着自成的一套平衡,所有人可以心照不宣维持一个可供交易的集市,也可以乖乖只用分发的票据来兑换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