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松开上齿,两条腿也乖乖圈在方猗竹腰上。没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了肉体的拍击声,间杂着一些娇意克制的呻吟。陈归辽未脱下的上衣大敞,很少见光的乳肉也轻轻晃动着。原本他长得清秀干净,可如今眼角飞红,整个人被身下的鸳鸯红被一衬,平白多了几分明艳诱人来。方猗竹被一激,按着他的手都不自觉重了几分,按着记忆找到地方用力的操弄。

“啊… …”陈归辽忍不住叫出声,不自觉扣紧方猗竹的手,勾起脚,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喷了?”方猗竹突然感觉下身被一阵阵被夹紧,还有暖流浇下来,不禁喟叹一声,用一只手帮他的阴茎吐出更多的精液,而方猗竹却也没有停下动作,没有减轻力度,只是慢了些,好让他好好享受高潮余韵。

吻掉眼泪,松开手舒展筋骨,方猗竹慢慢退出来,低头一看,那穴口翕张,水光滟滟,和自己阳具根部一样积了一层抽插拍击出的白沫。不等他动作,陈归辽的腿又圈上了他的腰,手也索抱似的伸过来。

“净偷懒。”方猗竹轻笑道,一只手扶着插进那又湿又紧的穴口,然后俯下身舔咬着陈归辽的耳垂,慢慢加快挺动频率。

陈归辽刚刚释放过一次,身体还不怎么受控制,时不时忍不住就要收紧,方猗竹以为他又要喷水,停了几次,见他只是不经意的收缩,所幸就不管了。“狼来了”的故事真是充满智慧,等他真的要到高潮的时候,怎么收紧都不管用了,还正好顺了方猗竹的意,破开紧紧阻碍,疯似的快速操了几十下,最后随着几声低喘一边深深的捣,一边在里面浓浓射了一泡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