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水儿,他声一变,纪子珩一下吻上去,凶狠朝穴里干,顶着一层薄肚儿,要鲸吞了他似的。

纪雀胡乱抓纪子珩的背,又射了一遭,下边彻底操开了;水儿没恁多,也紧滑,性器凿凿吞插,纪雀油锅上的虾子一样,又烫又湿。腰、腿蜷紧了,被纪子珩摁椅子上来回操了许多下。

半晌,纪子珩喘着气,攥那根出来,胯抽抽的,狰狞的性器晃了晃,就射在了纪雀脸上,绯红与白,融着泪与汗意,将人糟蹋得不像话。

纪雀眨眼,睫毛湿哒哒翘儿,纪子珩一怔,气匀了,把人兜着。“痒”,纪雀软绵绵咕哝,纪子珩低低嗯一声,说,“等会给你弄干净。”

再听屋外的雨,似乎小了许多,潮气和草腥味,一卷子风,惊雷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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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