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纪子珩喘一声,“你是什么妖精变的?”说罢,含他耳尖,舔几下。纪雀哼几声,大抵是痒,缩着脖。纪子珩揽着他的春衫子将人抱起,他伤腿垂在塌下,手解了人的衣裳,摸上那片肉,掌心生汗,夹着乳揉捏起。
纪雀嗯嗯呻吟,纪子珩垂眸,把人扒过来亲,不疾不徐的,吮着唇珠,又挤了舌,口津半咽不咽,生生将纪雀折腾出泪。
“哥哥,哥哥”纪雀这般,也只会唤这两个字眼求饶。纪子珩无端心软,低低嗯一声,捂了纪雀的眼,自个捋着阳具,不耐的弄起来。
套了半晌也不出精,只又胀了一圈。纪子珩满身热汗,喘息愈发浓沉,纪雀箍着他手,怯生挠着,纪子珩猛的将人带入怀里,下边愈发硬。
纪雀一瑟,要往下瞧,反被纪子珩摁实了,哑声说,“别看。”
然后促喘一声,咬着纪雀的白脖子,手拨着那话儿抽弄快了,遍体肌肉一紧,终于是泄了。
理弄干净,屋内热气未消,纪子珩默了一会,拎纪雀下榻。
二人用过晚膳,时辰犹尚早,天外星眼三点,云霭霭,月上柳梢;街边夜市方搭彩灯,车马轰雷,人烟才起喧嚣。
纪子珩从架上取了一册话本子,招纪雀过来,“听故事罢?”纪雀点头,便拿了马扎,趴坐在纪子珩腿边儿,像旧时姑婆给小孩讲夜话那般。
纪子珩眉眼软下来,带着温存,他揉揉纪雀的额,低声讲了个“小猴捞月”。纪雀听了,说,猴儿,傻。纪子珩笑,“雀儿也傻,跟猴儿一样。”
纪雀于是咯咯笑,搂着纪子珩一条腿,“哥哥,月亮。”说他是月亮,便是要捞他,掉井里也不怕。
纪子珩不语,将人搂起来,“乖雀儿。”一声喟叹,便亲亲他的眼,问,“雀儿还记得自己的亲人么?”纪雀不明白,摇头。
纪子珩也不追究了,搁下话本,托着人坐实了,“想不想出去玩?”
“要,”纪雀笑,戳自己,又戳纪子珩,软软说,“哥哥,一起。”
纪子珩嗯一声,“等腿好了,”他含糊笑了一下,“腿好了,就带你去。”
“过了江南,便去京都。要吃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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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食
家雀4
却说光阴过隙,纪子珩腿康健许多,便能下地去走。这日到了三月初十,林府杀鸡,宰鹅,剔猪骨,下人、庖丁忙做一团。
堂厅至院,皆摆了桌椅,满当,瑶草琪花一地,大门外还结了红绳、彩灯,剪了“寿”字,一派喜气。
纪雀倚在窗槛上看,脖伸的长,纪子珩搊好腰带,过来,往人脸上一贴,问,“瞧什么?”纪雀拍手,很欢欣的样子,“热,热闹。”
“今日林舅公生辰呢。”纪子珩笑,将人揽回屋里,“日入开宴,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酒?”纪雀忖了一会,便说“要”。纪子珩应下,搂他腰,玩人指头,又问,“雀儿生辰何时?”
“知晓生辰,也有生辰礼。”他话里带点诱惑的意思,纪雀却不晓得,摇头。
“那同我一起过罢。”纪子珩蹭上去,搁着。闻纪雀颈窝里的香,很浅,又独一份,教人馋的不行。
心起欲念,却不舍得妄乱行事,怕把人吓着,只好慢慢教。
捱到了夕食末刻,人陆续来了,或有携家眷,备了厚礼,全登记在册。纪子珩带了纪雀出门,入了主席,与舅公吃酒祝寿。
林舅公捋须堆笑,见了纪雀,不免问了一番。纪子珩道,“我好几日前救的痴儿,想来舅公大寿,这般乐景,却带他来沾沾喜气。”
林老点头,“便说修恒良善,如此众乐,也教这孩子留下罢。”说完,教下人腾了一把椅子,让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