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嘻嘻笑。纪子珩冷不丁注意肖清让的眼神,心一下沉了,这什么?鸿门宴?
人齐了,宴会也开始。李昱开场熟稔漂亮,三两句话,就与纪伯琰开始君臣那套。纪子珩不关心这些,心不在焉敬了酒,一寸不离守着纪雀。
纪雀也乖,他早早在府里吃了饭,这会眼馋也不闹。肖清让扯了唇,他晓得弟弟的性子,便递过来一盘点心,温声说,“尝尝罢。”纪子珩警觉,脸上笑笑,说,“多谢肖公子,可他方才吃过了,怕积食。”肖清让哑然,手也僵了,被李昱一杵,他才回神,“啊,冒昧了。”
纪子珩没说什么。纪雀盯着肖清让,“啊”一声,头就疼起来,纪子珩也吓一跳,拍拍他,问:“怎么了?”纪雀摇头,小声喊“哥哥,哥哥”,纪子珩抚慰他,“别怕,哥哥在。”肖清让见状,心里也不是滋味,仰头又灌了杯酒。
宴会进行到一半,什么也没发生,纪子珩却不敢放松,死搂着纪雀,看他眼儿乱眨,要睡不睡的,这时一个侍从端了酒过来,经过他们就摔了一跤,将酒全洒两人身上。
纪雀一个抖,“呜咽”出来,纪子珩哄他,脸色难看。李昱发了大火,把侍从拖了下去,又派人带他们去换衣裳。
纪子珩没话说,心里头愈发窝火,这场戏做得好看,他就陪他们唱一唱。两个人下了宴,这边肖清让也不动声色下去了,纪伯琰被太子几人拉着,又强吃了酒。
纪子珩将外袍卸了,拢弄着纪雀湿淋淋的头发。公公见了,问,“公子要备热水么?”纪子珩挥手,“不用了,你出去罢。”
公公于是留下衣裳,就去屋外守着。纪子珩脱了纪雀的夏衫,薄的一层,泛着酒味儿,纪雀被呛到了,然后“咯咯”笑。纪子珩无奈,说,“你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纪雀垂眼,摸自己软软的肚子,然后揉红艳的小奶尖儿,纪子珩一窒,问,“雀儿,你做什么呢?”“摸奶奶,”他嘟嘟嘴,又跳起来,“哥哥,吃。”
纪子珩不理,“在别人家,别闹。”纪雀瘪嘴,“哥哥不疼我。”
纪子珩乐笑了,将人抵着,嘴碰到那点,舌头轻轻吮,舔湿了,然后使了狠劲儿地吸;纪雀颤声连连,张嘴“呜,呜,”又喘气,下头的鸟儿也翘起了,支吾着要哥哥摸。
纪子珩揉他屁股,拍了个巴掌,纪雀腿一抖,跌在椅子上。
“啪嗒”,角落传了声响,纪子珩眉眼一跳,“谁在那?”他一面问,一面披了衣服掩住纪雀白汪汪的身。
肖清让浑身都冷了,他气极出来,给了纪子珩一拳,“我原以为你好心,你却这般玩弄我的弟弟!”纪子珩被打得懵了,他对着这个不速之客,吐了口血沫,纪雀吓一跳,见纪子珩流了血,泪簌簌掉,跑过去抱他,“哥哥!”
纪子珩说“没事”,冷眼看肖清让,“将军公子好大脾气,纪雀几时成了你弟弟?”
肖清让咬牙,道:“三年前京都游园,贼子绑了幼弟,我们追至江南,人却没了下落……幼弟,幼弟半脊处有一枚胎记,就是雀鸟模样!”
纪子珩一惊,下意识将纪雀护住了;外头公公闻见动静,又叫了太子过来。
李昱也没冒然闯入,只与纪伯琰对视一眼,然后说,“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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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着
家雀12
天泼墨地黑了,宴会散去,真的角儿又在侧室里开了偏灶。
纪雀迷瞪蜷在纪子珩怀里;大家都不出声儿,碳星子在金盆里“哔哩”炸开,溅在外头。
“太子。”纪伯琰撑了褶面,问,“这是怎么回事?”李昱瞧一眼肖清让的脸,叹气道:“那日我去你府中,看见了纪雀,不免一惊他竟与我那被人劫走丢失的表弟那样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