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无尽的黑暗与绝望在其中徘徊。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却迟迟没有落下,仿佛连眼泪都已经干涸,无法再为她内心的痛苦找到一丝释放的出口。
容止又道,“宋玉莲……”
“薄夫人,放了翊林。”女人视线一转,朝向桑榆晚,嘶哑着嗓音打断。
容止面容如同冬日里凝结的冰霜,那双幽邃的眸子如同寒潭一般,透出一股不可名状的狠厉和寒漠。
他替桑榆晚回应,“不可能。”
女人嘴角微微上扬,干涸裂开的嘴唇微微开启,“薄夫人,忘了告诉你,我身上的炸弹还有另一种开启方式。”
明战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让他浑身打了个激灵,皮肤上瞬间布满了细小的疙瘩。
他对着保镖急声命令,“把她围起来。”
保镖靠近她,把她围得密不透风。
容止棱角分明的五官愈发紧绷,周身寒气漫溢。看向女人的眼神比刀子还要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