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誉衡瞳眸瞪大,捏紧拳头,浑身颤抖。
桑榆晚见他不出声,面色一沉,向前走去。精致的五官,蒙上了一层寒霜,尽显冷漠和寒厉。
薄誉衡深吸了一口气,脸色一片阴翳,“桑榆晚,你给我站住。”
桑榆晚脚步微微一顿,没有回头,冷声道,“二叔,你直呼家主名讳,罚你跪一晚上的祠堂。”
薄誉衡眼中跃出两团怒火,呼吸都带着灼烫,“桑榆晚,你……”
桑榆晚无情打断,“知错不改,罪加一等。跪到明天这个时候。”
“你……”薄誉衡气得吐血,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
桑榆晚再无多话,神色威严地走了出去。
咯吱
厚厚的祠堂大门别人从外面关上。
薄誉衡气得跳脚,“桑榆晚,你……”
“砰”的一声,薄行止的牌位忽然倒了下来,砸中前面的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