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珍。 病房门重重关上。 咔嚓一声,洗手间的门从里打开。 容止嘴角抽了抽,走到沙发前,坐下。他拿出手机,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什么事?” “阿止,你外公还未下葬,你怎么能就走了呢?”对方一开口,就是责备。 容止双腿叠搭,一只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漫不经心的语调,“我为什么不能走?” “你是他唯一的孙子,应该为他守孝七天。”对方语气愈发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