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严少珩刮了下方知锦挺翘的小鼻尖,努力把人逗乐。
结果方知锦情绪一上来,刹也刹不住,一边哭一边含糊地念叨:“你、你也不和我说……呜,都不和我……我商量,大坏蛋……”
“咳,我本来今儿晚上想给你说来着,这不是事发突然……”严少珩摸了摸鼻尖。
方知锦这才反应过来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一时嘴快,一时间愣住,都忘记哭了。
“这……这样啊,嗝。”刚刚哭得太凶,突然一停还打起了哭嗝。
江月白在旁边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出息。”
林清歌忍不住也插了句话:“小时候那么罚你都没哭过,现在倒好,没人欺负你你也能哭断了气儿。”
江月白在旁边幽幽道:“还是师父没舍得罚重了。”
方知锦看他俩这么编排自己忍不住红了脸,害羞得直往严少珩怀里钻。
三人见他这副摸样,也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气氛一时间缓和了不少,江月白就算是对严少珩一百个不满意,见他这么开诚布公,也不再说什么了。
林清歌早就看得出来俩人情投意合,他才不做那棒打鸳鸯的封建长辈。
四个人和和气气吃完了一顿饭,严少珩心里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下了。
吃完饭把林清歌、江月白两人送回松烟园,严少珩准备带着方知锦回自己家。
结果方知锦被江月白一把拉到了远处,美名其曰俩人要说点体己话。
江月白把人拉到合适的地方,开口就问:“前几日你天天魂不守舍以泪洗面的,告诉我,怎么回事?”
方知锦回忆了一下,含含糊糊说:“就……就那个嘛……四爷要去打仗的事。”
“我还想问你呢,他还有几天就要走了,你们俩着急忙慌结婚干什么?他逼你的?”
方知锦不好意思说不是严少珩逼他,而是他逼严少珩,一时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江月白本来就没大有耐心,皱眉凶他:“有屁快放!”
“哎呀师姐!!这事反正是我俩情投意合,想什么时候结就什么时候结,这还需要分个什么你我他吗?”方知锦被逼急了,“我就是想早点嫁给他,他也想早点娶我,再晚点说不定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有什么好拖的……”
“哈,还孩子打酱油,能生么你?”江月白也忍不住刺他。
方知锦小声嘟囔:“该有的反正都有,能不能生就看他了。”
江月白没忍住笑话他:“哟哟哟这谁呀,小时候天天嚷嚷着自己要做个男人,这大了不止嫁给了男人,还想给你男人生娃呢!”
“也没有……”方知锦小声说,“我也就嘴上说说,严辞哥也说了,我没来过月事,怀不了。”
“行,你自己有数就行,你身体本来就与常人有异,遇见个真心待你的不容易,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别瞎胡闹,知不知道?”
方知锦撇撇嘴:“我以前也乖呀,哪有瞎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