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主,今日之事你看到了。”

“抚风县很快就要变天了,宋家是想做这新朝的功臣还是做那旧党的陪葬品?”

“你自己选。”

这番话听似一个选择题,实则是一道催命符。

宋若知浑身一颤,再无半分侥幸,他毫不犹豫地撩起衣袍对着墙上的夜君离单膝跪地,额头重重叩在冰冷的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