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有啥能帮上忙的不!快,快开门让我们进去说。”

洛大郎跟在后面,脸上挂着几分尴尬和不自然。

他们俩是听说了洛郁禾办乔迁宴,但之前闹得那么僵,实在是没脸在人多的时候过来。

他们算准了时间,等所有人都走了才敢摸上门,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在这泼天的富贵里分一杯羹。

洛郁禾倚着门框,神情没有一丝波澜,语气冰冷。

“没错,我是要去镇上开店。但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她顿了顿,话锋一转,“我们不是早就分家了吗?当初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从此再无瓜葛。你们二位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我这儿做什么?有事说事,没事赶紧回家。”

说到最后两个字,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不耐烦。

王金花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疯狂地用胳膊肘捅了捅身后的洛大郎,给他使眼色。

洛大郎被推得一个趔趄,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布包,双手捧着递到洛郁禾面前,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堆大小不一的铜板。

“郁禾,你看这是我跟你大伯母这些年攒下的一点体己钱。不多,也就一百多个铜板,你拿着!去镇上开店,用钱的地方肯定多,这算是我们当长辈的一点心意,希望能帮上你!”

洛郁禾看着那包铜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这点钱连她买秘方的一个零头都不到,也想来当投资款,等着日后坐地分红?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不需要。”她甚至没有伸手去接,斩钉截铁地吐出三个字。

“当初是谁在全村人面前立下毒誓,说不再踏进我这个院子一步?这才过去几天,就全忘了?”洛郁禾的声音陡然拔高,目光如刀子般刮过两人惊慌的脸,“赶紧给我滚!再不走,我就放狗了!”

“你……”王金花被噎得满脸通红,泼妇的本性差点就要发作,但一想到十天就盖起来的青砖大瓦房和院子里那个能单手举起石头的煞星,硬生生把骂人的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