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执星的视线追随着他,见他只是径直进了浴室,便没有多想。但之后好几分钟都不见俞眠出来,钟执星这才走过去敲了敲门。
钟执星在门外等了将近一分钟,才见俞眠慢吞吞地拉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
温和剔透的光自顶倾下,照在只穿一条白色真丝睡裙的俞眠身上,俞眠低垂着头,两个月前才染黑的发丝在灯光下显得莹润纯良。
这条裙子是钟执星前些天心血来潮订的,俞眠收到快递那天,还骂他是臭直男、臭流氓。
钟执星原本以为,它不会再有被拿出来的机会,可俞眠此刻却乖乖穿上了,好像为了取悦钟执星,没什么是不能做的一样。
“……你到底要不要做,”俞眠低声说,低垂的睫毛轻微颤动,“不做的话……”
钟执星揽住俞眠纤细的腰,将他抵在浴室墙上,告诉他:“我没说不做。”
俞眠闻言撩起眼看向钟执星,无意间撞进了他阴晦不明的眼神中。俞眠愣了一下,然后红着脸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想看我穿这个啊?”
“嗯。”钟执星直言不讳,单手抬起俞眠的下巴,低头吻了他柔软的唇后,很舍不得一般若有似无地蹭他湿红的唇面,夸他,“很漂亮。”
俞眠实在是很适合穿白色,他肤色白皙,身形纤瘦,看起来非常纯洁。
他趴在烟灰色的瓷砖墙上,翘着臀放任钟执星的手指亵玩,隐忍的哼声及手指搅动的水声交织,暧昧声响填充在空荡明亮的浴室里,整个空间迅速升温、变潮,每一口空气都是情欲的味道。
钟执星一手在俞眠湿热的甬道里抽送,一手抚弄他翘起的性器,重叠的快感逼得俞眠呜咽讨饶。钟执星只需稍稍侧脸,就能从左边的半身镜中看清俞眠眼尾的濡湿和绯红颜色。
这么纯洁,这么漂亮,实在太适合弄脏。
钟执星拖着俞眠的手帮自己解开衣扣、脱下裤子,而后将性器顶在不住张缩的穴口,缓慢地往里推。
俞眠向来娇气,每次刚插入就叫得跟什么一样,也掉眼泪,总语无伦次地说“好涨”、说“不要”,可一旦钟执星真的停下来,他又要哭着问为什么不动,横竖都是钟执星欺负他似的。
钟执星还没怎么动,俞眠已经哭得鼻尖通红,他脆弱又淫乱的模样实在太诱人,哭得厉害,也只会叫钟执星更想要恶劣一些。
钟执星被他的后穴咬得喘息粗重,忽然掐住他的腰直接面向那面明净清晰的镜子。俞眠被顶弄得站不稳,只好用双手撑在冰凉的洗脸台,他被钟执星操得浑身发颤,却还妄图往他怀里躲。
“啊、啊,不要……”俞眠不敢看镜子,掉着眼泪很可怜地偏过脸求钟执星,“不要在这里……”
钟执星轻喘着,低头在他微翘的鼻尖落下一个吻,营造了一种极致温柔的氛围,可接下来的动作却完全与此相悖。
“为什么?”钟执星极具求知精神地发问,左手捏着俞眠的下巴,强迫他面向镜中的淫乱画面,他顶得很重,硬挺的性器抽出半截,又很深地插进去,因为抽插的力道很大,所以皮肉拍打的声响也大得让人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