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管是不是?”
庄珝闻吃软不吃硬,听他语气凶,当即顶嘴:“不要!”
很少有人跟庄珝闻吵架,只有他单方面拉黑人不理人、别人哄着求着他回心转意的就像韩肇恒之前那样。
可这小东西是真不知道他被多少人垂涎,得寸进尺,连句话都不让人说,问就是“你凭什么管我不要你管”,韩肇恒又是担心后怕,又是真的给气到,这回还就不哄了。
于是,十八岁生日的第二天,庄珝闻头回跟人冷战了。
韩肇恒沉得住气,该怎么对他好还是照旧,衣食住行照顾得妥妥当当,只是就跟个普通亲人一样,不跟他有亲密动作,手都不牵,别说接吻。
这几个月,他们谈恋爱简直如胶似漆,庄珝闻习惯了拥抱、亲吻和晚上被搂着睡,硬捱了两天冷遇,有点难受。
但他任性惯了,越想越委屈,才不肯服软,就整天用那种假装不在乎、实际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韩肇恒,赌哥哥先输。
韩肇恒确实是受不了,一看见,就像被小狗爪子挠心挠肝,死扛着才能忍住把他抱怀里贴紧了吻的冲动。忍了又忍,最后实在扛不住,干脆把原定一周后的行程提前,出差去了。
他想着小宝贝教训也吃过了,出差回来,怎么样都得把这幼稚把戏结束掉,该哄还是得哄。
没想到他出去三天回来,得到了做梦都想不到的惊喜。
哥哥出差第一天,庄珝闻确实有些紧张。
可是很快他又镇定下来。
小混蛋聪明,知道哥哥这一走,反而就是服软了:因为哥哥根本拿他没办法!
他有些得意,又不太知道下边该怎么办,含含糊糊隐去细节跟岑风枝说,他倒是一听就懂,哈哈大笑,又说:“你拿住了alpha,然后就应该给点甜头,恋爱就得这么谈。”
庄珝闻就想:在所密谋的小奸计能实施前,还能怎么给哥哥“甜头”?
想了两天,他有了主意。
他清楚哥哥坐哪班飞机、大概几点能到家,问问秘书就什么都知道了当然这也意味着哥哥知道自己在算他的航班信息,但是没关系,就要让他知道,这样才能让他保持期待。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场景:韩肇恒刚回家洗了澡,庄珝闻就溜进卫生间,从身后抱住了他。
他只穿了一件哥哥的衬衣。
庄珝闻的脸绯红,握着哥哥的右手,轻轻贴到自己漂亮精致的锁骨那儿。
好烫的手。
“哥哥,你喜欢这里是不是?给你好不好?”
他早就发现了,韩肇恒爱死看他这儿了。
“别不理我了,你疼疼我呀,哥哥。”
这个小混蛋!
韩肇恒深深吸了口气,另一只手的指甲掐进掌心肉里,声音几乎有些阴狠:“我是你哥,真不怕啊?”
“我喜欢谁就喜欢谁,怕什么呀。”他又骄傲又软绵绵地睨他,“承认吧,你拿我毫无办法,你爱我都快发疯了。”
那两弯香肩和长得特别美丽的锁骨,肖想已久的滑嫩肌肤真的就在手底下,那么软,那么热。
他还没有信息素,全是他身体本来的香软。
解了上边四粒扣子的衬衣滑落一小半,还有部分软软地扒在他后背,衣衫半掩犹抱琵琶,他还带着自己的手去摸。
“这里呼、哥哥的手好烫。”
韩肇恒在别人面前多狠、多不近人情,只有他耍人、万没有人耍他的份,可到了庄珝闻这儿,庄珝闻想怎么拿捏,似乎都只能奉陪。
庄珝闻贴着人,软软地撒娇:“我以后不说那样的话了,别不理我了吧。”
韩肇恒沉着脸把他打横抱起,他小小地惊呼一声,